我没说话,她反而生气了,说不知道受伤了不能抽烟吗?
我都还没教育她,她反而来教育我了,还对我摆脸色,转身就走。
那干脆的样子,我当即拉住她。
她说放手,我没放。
我为什么要放,是她在戏弄我,我一定要让她受到惩罚。
可她着急的很,自己走的快了,绊倒了,我赶紧抱住她,把她抱进怀里。
她反应过来,挣扎着说放手。
那抵触反抗的模样刺激了我,我当真放开了她,闭眼靠在沙发上。
走吧。
今天我让你走,明天我让你求着回来。
我听着她脚步声,说:走了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还是走了。
我心里冷笑。
宁然,你会后悔。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卧室一下亮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她。
突然的灯光让她下意识闭眼,她错过了我眼里划过的亮光。
她朝我我走过来,拿起我受伤的手。
捏碎了杯子,玻璃渣子还在我掌心。
我感觉不到痛。
我只知道,这个女人折磨的我想杀了她,却动不了手。
她拿医药箱过来,企图给我处理伤口,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下手,给张叔打电话,让张叔送我们去医院。
她眼里都是关心,着急,没有一点虚假。
那个时候我燥乱的心平静下来。
她是在乎我的。
只是这在乎没有宁祁来的重要。
我起身说明天张叔会送你去机场,便离开。
她跑出来抱住我,说:不要走。
晚上我们去医院,次日她对我说出她没说完的话。
她要回圣何塞照顾宁祁,等宁祁好,她就回来,来到我身边。
也就是说,我要等她。
这是她真心实意的想法,从她去公司找我就有的想法。
那个时候我便该有所察觉,但怒火让我失去了冷静,我没想到这些。
现在我想到了,心里依旧是愤怒的,可愤怒却依然爱她。
甚至想着等她。
我真是爱她爱的疯了。
让邹文给她买机票,送她去机场,随后我便把容市这边的工作给处理了,去了圣何塞。
她心里已经有我,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来到圣何塞她住的地方,一段时间没见,她还是没变。
就是看着憔悴了点。
我知道,宁祁要动手术了,她紧张。
宁祁是她的命,她看的比谁都重要。
所以,尽管我想她,当晚我也没要她,早上她气色好了些,我才要了她。
对宁然,我有用不完的精力,不用她勾引我就有反应。
而成沁琳,她勾引我,我都硬不起来。
我们在做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她开始懂得配合我,下意识叫我名字,那种一点点的改变让我兴奋的很,到下午才放过她。
不爱我的时候就能让我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喜欢我了,我真恨不得时刻把她亲密。
我找了最好的心外科医生来给宁祁做手术,手术很成功,宁祁醒了。
同时一件事也来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不过,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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