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打伤了你吧?”那家伙,该不会是夜公子对若桐好,十一哥吃醋,所以打伤了夜公子吧?
“不是,公主误会,是清河郡一案的凶手所为,与王爷无关。”夜洛离解释一句,神情恢复正常。
“那就好。”信阳公主点头,借机平缓着情绪,回头道,“若桐,你快交代,今日到底去哪里了,这时候才回来?瞧瞧你穿的这一身,像什么样子!”
凤若桐低头看了看,抿了抿唇,当时为了扮成几名女子当中的一个,她换上这身白袍,也脏的不成样子了,的确不像样。
话题终于转回来,凤元良的火气又被勾起来了,“公主说的是,若桐,究竟怎么回事,快说!”
赫连傲长身而入,“凤大人稍安勿躁,若桐如此做,都是为了你。”
众人赶紧见礼,暗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先是公主,后是铁王,都紧着到凤府来,难不成都是看大小姐的面子吗?
“王爷恕罪,臣不明白……”凤元良茫然,心里也有预感,事情小不了。
赫连傲挑眉,将事情简单一说,末了道,“此案能破,若桐当居首功,凤大人有女如此,十个儿郎也不换,是吗?”
这家伙,夸我还是嘲笑我?凤若桐羞红了脸,当时的情景他再清楚不过,如果没有他在,自己早没命了,还敢居功?
凤元良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愣愣地道,“若桐,你这一天不见,是去抓凶手了?”
薛氏更是吓的面无人色,搂紧了凤若桐的肩膀,一个劲儿念“阿弥陀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那凶手专吸少女精血,若桐要是万一被那人……她都不敢往下想!
“父亲,女儿是想替父亲分忧,不敢居功,是王爷英明神武,将罪人缉拿归案,为百姓除了一害。”凤若桐安抚地握着薛氏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信阳公主惊奇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若桐一介弱女子,居然有如此胆色,她就不怕出事吗?
“胡闹!”凤元良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凤若桐,你太不自量力了!那凶手是甚等样人,岂是你能够应付的,你、你——你气死我了!”连他都差点中毒没命,若桐不懂武功,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想抓凶手?
凤若桐赧然,“是,父亲息怒,女儿这次是太大意了,不过有香堇在女儿身边,再说王爷早已部署好一切,女儿只是引那凶手现身,不会有事。”
“正是,凤大人请息怒,本王确实已安排好一切,只等凶手自投罗网,本王绝不容许旁人对若桐有一丝一毫的伤害,难道凤大人还信不过本王吗?”赫连傲脸色不善,虽然是凤元良是若桐的亲生父亲,不过若桐只有他自己能凶,旁人凶她就是不行。
“臣不敢,”凤元良赶紧告罪,但仍余怒未消,“臣是骂小女不自量力,硬要前往,不是帮王爷,而是给王爷添乱。”捉拿凶手是男人的事,若桐瞎掺和什么。
“那倒未必呀,凤大人,”信阳公主笑的直不起腰,“我看若桐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份胆识,连男儿也比不上。再说,现在凶手都抓住了,给百姓除了害不说,父皇给的期限也还没到,凤大人可以向父皇交差,有十一哥保护若桐,她也平安无事,不是皆大欢喜吗?”
凤元良恭敬地道,“是,臣失态,王爷公主恕罪。”公主都开了口,他当然不好再继续骂若桐,等他们都走了,再好好教训她不迟。
夜洛离甚是意外,也后怕不已,“若桐,以后不可再以身犯险,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也免得我……和凤大人凤夫人担心,你这样太危险了。”
凤若桐感激地笑笑,“多谢夜大哥关心,我以后不会了。”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她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也不是一点都不后怕,而且她的运气不会每次都这么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气氛这才缓和下来,凤元良即让人准备酒菜,留赫连傲等人吃过午饭再走,几个既然来了,彼此之间也算熟识,就不再客气,一起来到饭厅,按主次坐了,气氛倒也轻松。
不过,凤若桐有意注意着白姨娘的反应,果然见她神情很紧张,虽然极力想要装的若无其事,却下意识地看了信阳公主好几次,偶尔与之目光对视时,又赶紧移开视线,半低下头,一副不想被认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