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的。
稍倾,夏目沙织妖媚的眼睛微微眯了下。
她朝着徐志平走近几步,好奇地盯着他问道:“徐老板,恕我直言,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异样的气息,不知道夏目小姐是什么意思?”
徐志平露出迷惑之色,征征地盯着夏目沙织。
夏目沙织浅浅一笑,顺手从和服腰势后取出一把精致的七骨扇。扇面画着一条五彩斑斓的怪蛇,她轻轻地挥着七骨扇,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笑容:“可能徐老板不太相信,我本人是个阴阳师,所以对某些特别的气息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你的酒店应该是混进什么不干净
的东西了。”
听夏目沙织这么一说,徐志平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激动,连忙上前抱拳说道:“夏目小姐不瞒你说,我的酒店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平……”
既然夏目沙织也是吴胜的奴隶,而徐志平也是如此,两人之间自然也不再有什么秘密。
徐志平把酒店遭人威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是被对方那个血蚕蛊师三番四次捣乱,搞得他现在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
“苗彊血蚕?”
听闻捣乱的对手是个血蚕蛊师后,夏目沙织的丹凤眼微微眯了下,嘴角逸出一抹冷笑:“区区一个蛊师而已,徐老板不必惊慌,这件事也不用不着主人出手,我来替你搞定如何?”
徐志平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麻烦吴胜,毕竟那血蚕蛊师终究只是一个,根本不值得吴胜动手。
其实这几天,那个血蚕蛊师在他酒店的活动频率越来越大,而徐志平并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吴胜,不想打搅他。
他从报纸上得知吴胜所在苏氏集团出现较大的麻烦,正值转型期,所以他就一直压着这件事。
就在今天早上,又有一个员工脖颈爆裂而死,从里面跳出一只血蚕,把其他女职员吓了一跳,同时也把不少客人给吓跑。
没想到在徐志平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夏目沙织到访,这让他重新看到希望。
砰!
突然间,总统套房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徐志平和夏目沙织还以为是吴胜赶到,却不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打着领结,穿着制服的客房服务员。
客户服务员眼睛泛着血线,脑袋不停地歪扭着,步伐蹒跚地朝着徐志平走过来。
徐志平见一个客房服务员竟然敢打搅他和夏目沙织谈话,脸色顿时一寒,厉声喝道:“出去!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夏目沙织举着七骨扇在徐志平的面前摆了摆,娇媚地笑道:“徐老板不必浪费气力了,这个服务员也不会听你的话的。”
“为什么啊?”
徐志平一不脸解地盯着夏目沙织。
夏目沙织一双动人的丹凤眼投向那个脚步蹒跚的服务员,声音娇媚诱人的解释着:“你的这个员工已经被种下血蚕,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会听你的话吗?”
话音刚落,被种下血蚕的服务员身体一僵,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志平,猛地伸出双手朝他抓过来。
服务员像着魔似的冲过来,一边抓着徐志平一边用古怪的腔调喊道:“徐志平,你想清楚没有,时限快要到了。”
听到这个腔调,徐志平的脸色大骇,惊声道:“错不了的,就是那个血蚕蛊师,这是他的声音!”
跟普通人不一样,徐志平可是在黑道上混过的人。
即便是他被种下血蚕蛊虫的服务员吓了一跳,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抓起一个花瓶就朝着服务员的脑袋砸下去。
咣当!
花瓶砸在服务员的脑袋上,脑浆都被打了出来,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神色狰狞地扑抓过来。
凡是被种下血蚕蛊虫的人,他的脑神经很快就会被血蚕给吞噬。
控制他行为就是种在脖颈下的血蚕,所以即便是脑袋被砸得开花,他依旧不会有所反应。
徐志平又跟蛊虫服务员搏斗一番,终究还是难敌他那股可怕的力量,一下子被扑倒在地。
“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你就去死吧!”
蛊虫服务员神色狰狞可怕,拿起掉落在旁边的瓷片,就要朝着徐志平的脖颈划去。
徐志平脸色大骇,心道我命休矣!
然而就在徐志平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来临时,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手里的七骨扇在服务员的肘部轻轻一撞。服务员的手臂方向立即发生改变,手里的瓷片竟然朝着自己的脖颈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