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呢。
顿时,我妈剩下的话一下子就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索性一下全部摊开来说,告诉妈妈温承不仅未婚,还和朋友一起合伙开了间律师事务所,年轻才俊还事业有成,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高富帅,我哪能配得上他?
听着我说这些,妈妈一直在叹气:“如果不是你当时执意要嫁给身无分文的宋超,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哪有那么多如果,成熟,永远都是年轻无知带来的伤害所伴随的唯一馈赠。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温承发来一条短信,说他们已经坐在往回家的车上了,我爸的脚没有大问题,短信末尾依旧是叫我们不用担心。
我把短信给妈妈看了看,她显然还没从我们刚刚的谈话缓过来,颔首,又叹了一口气。
我抱着宝宝,正准备把手机收回兜里,和宝宝看电视,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是宋超。
他打电话来干什么?几乎是不自觉的,我的眉头因这个名字深深皱起,不过犹豫了半秒,我就按下了拒听键。
不管他有什么事,现在除了离婚,我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一丁点牵扯了。
温承短信过了不到二十分钟,温承和爸爸就到了,进来时仍旧是温承扶着爸爸进来的。爸爸依旧嘴硬着:“到了到了,小温,我说我自己能行吧,你还偏不让我自己走。”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爸爸口中的“温承”就变成了“小温”。
温承也不反驳,但手却是没放。
孩子正在旁边的塑胶地板上自己玩,我迎上去从温承手里接住爸,把爸爸移到沙发上,问温承:“医生怎么说?”
温承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袋给我:“就是扭伤而已,医生说抹点红花油,稍微按摩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我接过小药袋,拿出红花油的说明书看了看。
“那钱我……”我正打算说医药费的事。
温承打断我:“我们朋友不说这些,等你工作了,不用你提,我自己自然就催着要了。”
他这般说,我只能投以感激一笑,看见我笑,顿时,他眼中的熠熠光辉格外晃人。
妈妈在厨房也听见了他们回来了的动静,扬起声喊温承:“温承跑了一天了了吧,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了再走。”
没想,温承也不客气,应道:“好啊,那我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不过他站起身往厨房走的时候边走边接着说:“我也会炒几个菜,来帮伯母的忙还请不要嫌弃啊。”
妈妈直说哪会。
爸爸看了一眼温承,一笑:“温承是个好孩子啊,细心不说,还会下象棋和围棋呢。”
没想他这么多才多艺,我有些惊讶:“真的?”
爸爸说起棋,眉毛几乎都要扬起来了:“真的,他还说以后要陪着我下下,说多讨教一下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