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光窗帘隐隐约约的照射进来,昭示着这是一个晴好的天气。
我昨儿晚上心思激荡,难以入眠,静思良久以后才昏睡过去,所以今天就睡得格外沉,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庄年华就躺在我的身侧,偏头看我,见我醒了,露出一个几分痞帅的笑意。
“睡得比我我这个病人都沉,医生都敲过几回门了。”
我的意识终于归为,“医生都敲过门了?”
连忙坐起来,医生每天都要来给庄年华换药换纱布,检查身体情况,这一次真是我怠慢了。
“不用着急,又不是什么大事。”
庄年华动动身子,跟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他的病号服开着两颗扣子,脖子上有着明显的草莓印记,我愣愣看着,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起来。
昨晚原本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却慢慢辗转成为深吻。
如果不是庄年华现在身体不方便,才不会草草了解。而我昨晚的纵情也历历在目,环着他的脖子久久不愿撒手,明明知道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存着恶趣味一般的挑-逗他,人但凡失去过就明白拥有时候的不易,哪怕吵架都值得珍惜,更何况是情动?
只不过白天再回放这些,我还是有些许羞赧的,就和其他怀春少女一样。
“咳。”
我清了清嗓子,收回在他脖子上的视线,转而带着几分娇嗔问他,“你干嘛这样看我?”
庄年华心想自己现在是行动不便,不然就不止是这样看了,面上坏坏的笑意不减,给他原本冷清的面庞添上生动。
“我觉得看女流氓用这个眼神很正常。”
他冲着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示意让我去看,然后接着说道,
“以表明我愿意女流氓对我上下其手的一切决心。”
我……
我不跟他多废话,赶紧从床上跳了下去。
这种床是超大size的,上面睡三个成年人也很松活,昨晚上最后我就躺在庄年华身边一起睡了,因为担心自己睡觉姿势会比较野蛮,睡前还不住的提醒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压到他,结果最后这一夜真的睡得规规矩矩。
庄年华就笑着看我钻进浴室,等我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笑意才慢慢褪去,看了看自己这身体,他要从今天就开始做复健。
医生上药之前,我已经帮庄年华拧了湿毛巾,给他全身都擦了一遍,然后是正常的护肤动作。
换内内的过程颇有尴尬,他那里如同充-血一般,一早晨就翘起来没有下去过,见我惊愕,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插曲。
其实我想我们俩这样尴尬似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致于我已经很淡定了。
等一切都做好,我按铃叫医生过来,这一次,庄年华提出了要开始做复健的意愿。
医生颇为惊讶,“现在有点早……”
“就说能不能做?”
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俊美无俦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硬,但我知道,一般他不会把没耐心表露出来,他这种心态,只能说是真的厌烦终日躺在床上靠人伺候了。
而这些他并没有表现在我跟前,以致于我一直以为他最近心态很好。
医生又例行公事问了些最近的身体感受,听庄年华一一回答,又看新皮似乎和旧肤的长势很好,也没有发炎迹象,想了想便同意了。
“随时我会让人送来每天的活动方案,一定要遵从指导意见,不加量加时。”
我忙不迭点头。
于是陪着庄年华做复健的生活扑面而来,庄年华开始简单的下地行走,舒拉筋骨,期间孔盛也常来,一边在旁边嘲笑他行动僵硬,可以去拍丧尸围城了,一边又挺耐心的和他聊案子。
“证据全部提交,检方已经受理,林泽秀已经也已经移交检方,你们等传唤就好。”
他皱着眉头,“只不过那秋天明一家三口只剩秋楚楚在外做活动,老两口不知去向。”
他沉吟着没看着庄年华,“不会是你做的吧?”
按照庄年华的性格这极有可能的,不自己问清楚不是他的风格。
“是又怎样?”
庄年华淡淡反问,语气漫不经心极了,杀父仇人一个一个落了网,他倒是风轻云淡起来,不见焦灼。
孔盛见到这样的他就想来一拳,“怎样?当然是帮你搂着了,也算是还先生人情。”
这个先生自然指的是庄严。
庄年华唇角翘起来,上次那些拳头算是没有白挨。
“你来京都,住哪里?”
我去给他们二人买了汉堡过来,就听见庄年华这样问孔盛,心中也有几分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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