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凰,心里感叹自己BOSS看见的女人还真是心大得不像话。也是,在她和白默尘结婚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每天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
岳凰,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BOSS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你了呢!?
“Amy,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岳凰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给吓到了,Amy还是第一次这个样子盯着自己。
“抱歉,是我失礼了,左先生请岳小姐去工作室一趟。”
Amy看着朝她笑的岳凰,心里想的却是左司莫回到法国之后受到的种种惩罚——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我?”
“是。白少爷请留步,先生的工作室您不能进。”
岳凰看着Amy,有些疑惑,左司莫的工作室一般不让人进去,这个她是知道的,但是一直以来,他工作的时候,就算是她也不能打扰,为什么突然会……
白默尘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岳凰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Amy,你确定是左先生这个时候让我进去?”
在不该靠近的时候靠近左司莫,他的怒气……
可能是要拿命来平息的。
“是。”
岳凰松开白默尘的手,走进了工作室。左司莫正站在画板前,那上面画着的,分明是她当初穿着那件他亲手缝制的衣服的样子。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规矩吗!?”
岳凰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左先生,我不是都已经……”
“叫我司莫!”
他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那么疏远的称呼,这让他觉得她更加遥不可及了。
“……司莫,我已经答应你们左多尔提出来的条件,为什么你们还不离开?”
岳凰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让她进来是Amy自作主张的结果,但是并没有拆穿。
“离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左司莫突然把她按到了墙上,冰冷的脸上透出阵阵杀意。
莫七言,你是不是只有死了,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岳凰轻轻掩去自己心里的惊慌,在猎人面前,一旦乱了分寸就是死路一条。
“左……司莫,从小到大你们左多尔都在用别人的鲜血提醒我们莫家每一个人,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认为我会忘?”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笑不达眼底。
“如果你这个奴隶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用同样的方法帮助你永远记住!”
“你想做什么!?”
一旦涉及到身边的人,岳凰连强自镇定都做不到了。
左司莫很满意她眼中露出的惊慌,伸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庞。
“我最喜欢的就是一点一点毁掉你,你不是喜欢客厅里的那个男人吗,让你看着他一点一点被侵蚀,想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你混蛋!”
这个人一定是疯子,一定是疯子!
左司莫轻轻握住她脖子上的骨灰项链,嘴角微挑,“我是你的主人。”
这个明显的警告,岳凰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她一直都害怕白默尘会和自己身边的亲人那样,意外死亡。左司莫拿着她母亲的骨灰,意思不言而喻。
她握紧双手,指甲狠狠地刺入手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是。”
这个字,是她这辈子说得最多的。
这个时候,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白默尘走进来一把将岳凰拉进怀里。
“Uyless,也请你记住你的身份!”
左司莫收回自己撑在墙上的手,“Amy!”
“对不起,左先生,我没能拦住……”
“滚!”
Amy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红着脸退了出去。
而白默尘的目光落在了那幅画上。
画上面的岳凰,穿着别致的黑色裙子,手里抱着圆滚滚的冰淇淋,笑容明媚。
同为画家的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幅画里的情绪?
“Yvette是我的囚奴,怎么,白少爷有意见?”
听见他这句话,岳凰一下子就急了——绝对不能让白默尘知道这些,不然他会有危险的。
“左司莫!”
“呵,我的奴隶生气了,看来她不想让我告诉你这些。”
“岳岳,你说。”
“默尘……我……”
岳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告诉白默尘自己是为了保护他吗?
“你答应了他什么?”
今天他在客厅都听见了,左司莫显然是故意没有防着他。
“他为什么说他是你的主人?”
“……默尘,别问,求你。”
她还没想好该不该说,或者该怎么说。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白默尘发生什么意外。
白默尘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玫瑰味,这是曾经岳凰身上沾染过的味道,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相信岳凰,绝对不能再怀疑她。
他低头温柔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岳凰,弯腰吻上她娇嫩的嘴唇。
“好。”
只要你不愿意说的,我都不强求。
但是,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绝对不能背叛我,知道吗,我的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