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放把她放在大床上,她的脸蛋烧热发红,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他蹲下去为她脱去白色的小牛皮靴,掀起被子给她盖好。
“谢谢。”
“一句谢谢就够了?”他笑着把手伸到被子里,“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圣……圣诞节啊。”
一赫的脸越烧越火,他的嘴也过来凑热闹,吻吻啃啃,“再想想,去年的圣诞节……"
“讨厌!”她娇嗔着推他。
去年圣诞节发生的事,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可也真说不出。
“宝贝,我们在一起一年了。”
他热情似火地看着她,身体甜蜜地紧贴在一起,温馨的气氛在此间弥漫。
“嗯。”一赫害臊地点头。
这一年他们共同经历了许多,有欢笑、有磨难,幸好他们一直没松开过紧握的手。
“以后每年的圣诞节我们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被子不知何时已被扭踢到一边,一赫侧身靠在枕头上,衣带已经完全解开,大开的前襟露出比羊脂还要洁白的丰盈,一身雪骨光滑平坦的小腹和中间的暗影。
她任他的目光追随,娇柔地靠在枕头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故意慢腾腾地坐起来,侧着身体让贴身的内衣滑落她的玉肩。
他的眼睛越来越深邃,色如墨玉。
知道她在勾引他,要他发狂。
最美情,色不是一,丝不,挂,不是脱个精光。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以退为进。
橘红朦胧的灯光给白色肌肤上添上一层光晕,罗衫从肩滑到腰,再落到臀优美的女性曲线……她微侧过脸,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甩一甩头,乌发像瀑布从头顶洒落下来。
两性之间一直处于主动的袁克放兴奋得要嚎叫,要爆炸。他想赞美她真是有勾引人的天份,又怕惹恼佳人。想一想,还是不说为妙,这样的她,他要永远霸占。
他的吻缓缓从她的玉臂向上,吻住她的唇。
“赫赫,嫁给我。”
一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咯咯笑着,搂着他脖子,嘟着嘴说:“我才不嫁……"
没想到他上赶着要娶,她居然会不嫁?
袁克放恼火的问:“为什么?”
半醉半梦的一赫微闭着眼,就是说:“不嫁!”
气得袁克放低头咬她胸前的梅红,手劲越收越紧,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白嫩的臀部上重拍了两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全北平多少人哭着喊着要做我夫人,你还不嫁!”
说完不解气,又拍两下,肥肥的白肉弹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行。他打了后又揉又掐,舍不得离开。
一赫回过头,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打她的时候,她感到羞涩,羞涩下又涌动一种异样的电流,酥酥麻麻,又热又烫地在她腿间汇集。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发现里面泥泞不堪。
“我打你,你很兴奋吗?这么湿。”
一赫把头埋到枕头里,说不出话来,默默承受他粗鲁地进入。
她是很兴奋,不是因为性,爱中他总带给她不一样的新鲜感。而是他虽然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体贴、时而任性,每次都顾念她的感受,有时甚至为了满足她的快乐而压抑自己的欲望。
正是有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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