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还是等江临去洗澡了,才回卧室去继续睡。 不过,大半夜的被吵醒,还是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睡着,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略有些晚。
等他起床洗漱出来,院子里,江临已经和苏寒打上了!一个用木棍,一个用长剑,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不过,苏寒和江临的脚步,怎么感觉没昨晚上灵活迅捷呢?
“着!”
江临一声暴喝,苏寒一声惊呼,飞快的后退一步——
江临的棍子一头距离他下巴仅仅两指!
苏寒长剑倒垂,抱拳为礼:“江兄好武艺,佩服!”
江临爽朗一笑,收棍而立,回礼道:“苏医生过谦,你之剑术,在我遇过的人中,修为是极好的,我胜在天生力大,仗着兵器便利,你使长剑,自然力有不逮。”
苏寒认真道:“非也。江兄虽然天生神力,但苏某技不如人也是事实,江兄才不要过于谦虚为好!”
两人互相推来让去,总之就是大家都不错的意思,你夸夸我,我夸夸你,其乐融融。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昨晚上还互相嫌弃,怎么早上起来世界就变了?这是变成好基友的节奏?!
薛朗表示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快!总有种起床方式不对的感觉,薛朗琢磨,要不再回去睡个回笼觉,重新起床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正确的起床方式?!
“大郎,秀娘问大郎想吃什么朝食?苏医生想吃卤面,二郎想吃小米粥配咸鸭蛋,大郎呢?”
长俭来问话,把薛朗散的思维重又拉回来,一听不由乐了,道:“跟二郎一样就好。长俭,二郎跟苏医生……这是怎么了?昨晚上还互相不待见,怎么起床就开始交好了?”
长俭一脸“我懂大郎你的凌乱”的表情,口舌便利的给薛朗细细说了早晨的情形——
江临是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的!
据他说,从四岁开始,一直坚持了十多年,每天皆早起,从来不落下。他又是练武的,精力过人,即使经历的急行赶路,顽固的生物钟依然让他在早晨的时候准时醒来。
练过武艺的人都知道,练武成习惯后,每天不练一下,感觉浑身都不自在。醒了也睡不着,江临便干脆的起身,到外院练武。
先打了一趟拳活动筋骨,筋骨活动开后,拎了墙角的石锁,在手里丢着玩,准备等会儿再练棍术。
“难怪一身蛮力,原来是这般缘故。”
江临练武专心,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声音,吓了他一跳,要不是眼疾手快,很有可能被石锁砸到脚!
抬头一看,原来是昨晚上坏了他打算,不止吵醒了兄长,还把邻居、巡夜的步甲、护卫都惊动来的罪魁祸。
对上苏寒,江临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白他一眼:“我当是谁,原来又是苏医生,何以又爬墙头?可是翻墙次数太多,已形成嗜好矣?”
苏寒眼中掠过不自在的神色,反唇相讥:“我道家功讲究吸纳先天紫气,这墙头位置好,恰好朝东,旭日初升,紫气盈满,正适合我打坐,如不是你在下面哼哼哧哧惊扰到我,我何至于搭理你?”
江临一听,更不乐意了:“你住你的药香居,我住我的听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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