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很苛刻,房东没能接受,最终留下一句“为富不仁”,便摔门而去。
她走以后,连张媚都觉得我做得有点过分了,说我不能那么说话,万一孙家真的恼羞成怒,不和徐朵离婚了怎么办?
徐朵也一样,她懦弱的认为,我也不该对房东那样说话。
怎么说,人家低三下四的来了,就是诚意,如果再让人家下不来台,就是咱们的不对了。
对此,我心里冷哼不已。
张媚就不说了,她和房东一家接触的少,不了解房东是个什么东西。
徐朵再这样认为,就纯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这两年,她在孙家没少被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产生了受虐倾向,甚至在适当的时候,都有可能为孙刚的家暴罪行进行开脱……
如果真的是那样一个局面,我只有苦笑的心情了。
面对张媚和徐朵对我的质疑,我选择置之不理,时间会证明一切。
而这种证明,显然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一些,而且,事实是检验房东一家的确不是东西的唯一标准。
没过十分钟,我刚要出门,去和陈晓霞吃饭,张媚和徐朵的脸就被打了。
门铃再次被人按响,我去开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房东,还有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其中一名警察看到我,二话不说,便拿出了一张拘捕令,冷淡的问道,“肖然是吧?”
莫名间,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孙刚昨天在我店前提及的警察局副局长刘尚宗。
心里瞬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我看着警察发愣道,“对呀,我就是肖然,怎么了?”
警察把拘捕令一收,说道,“昨日傍晚,于金瑞大厦一楼商铺,你涉嫌故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
我眼睛一眯,扫了一眼警察身后站着的房东,她脸上正闪过一抹阴毒的笑容,不用想都知道,警察是她引来的,她刚刚给我玩了个先礼后兵。
于是,我就这样被警察带上了警车,临走前,我看到的是张媚和徐朵一脸懵逼,显然,她们并没有想到,孙家会这么阴险。
不过,我并没有悲观害怕,反而觉得好戏才刚刚开始,看了看拘捕我的两名警察,问道,“我能跟家人交代几句话吗?”
两名警察顿了顿,可能看我还算配合,便点头答应了,给了我和张媚一点儿时间。
张媚慌了,她当时在现场,自然知道我并没有故意伤人,根本没有对孙刚等人造成任何可量刑的伤害,看着我道,“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说事情已经完了吗?”
我嘱咐道,“通知陈晓霞,让她带着律师去派出所找我。”说到这里,又悄悄对她道,“安抚好徐朵,不要让她和孙家的人接触,另外,她之前被孙刚家暴的证据,一定要留好,适当的话,可以交给陈晓霞。”
张媚与我对视了足足五秒钟,似乎已经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我又追加了一句,“内衣店照常装修,用绿色防护网围住,秘密装修,设计图都在我卧室的床头柜放着呢,这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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