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在左兰转身和我对视的一瞬间,刹那即逝。
现在是凌晨时分,安静到可以让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所有邪恶分子同时跳出来雀跃。
而在这样的情景下,一个醉酒的女人,一个没醉酒的女人,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关键是她们都很漂亮,身上都有一股成熟的香,还都不一样,我要是不想把她们一起干了,我是那个!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想过多得解释什么,男人都懂。
哪个正常的男人,不想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之外,把全世界的女人,都搞一遍呢?
而且左兰的身份实在太容易让我浮想翩翩了。
第一,她是阿芳的嫂子,第二,她还是个寡妇。
尤其前者,有句话怎么说的?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就不说了。
女人的第六感也不知道存不存在,反正左兰和我对视的时候,她的神色的确有些不自然,好像察觉到了点什么。
我赶紧转移了目光,一本正经的摸了摸鼻翼,问道,“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
和阿芳一起叫嫂子?显然不不对劲,叫姐?以前没正式见过,所以得问问,人家让我称呼啥,我就称呼啥。
左兰笑了笑,有点尴尬道,“叫我左兰就好了。”旋即又道,“我得去给阿芳倒点水,她醒过来以后肯定会口渴。”
“我来吧。”
说完,我走出阿芳的卧室,径直来到了餐桌前,给阿芳倒了一杯凉白开。
倒水间,我感觉左兰一直在身后打量我,她忽然问,“你和阿芳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发了个怔,说道,“今年五月份吧。”
左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道,“我在孩子那间屋睡,阿芳要是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叫我。”
听这话,我暗中松了一口气,人家作为阿芳的嫂子,要是对我下逐客令,我也没什么话说,现在好了,她居然不反对我和阿芳一起睡,这就说明,她已经接受了我和阿芳的关系。
随即,左兰回了卧室,我把水端到了阿芳卧室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在了她身边。
看着阿芳被热裤包裹着的翘臀,两条被黑丝包裹着的大长腿,我居然想对她犯罪!
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呢,感觉……应该很不错吧?
想到这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起身把房门反锁上了,然后上了床,开始扒阿芳的热裤和丝袜,同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阿芳感觉有人要侵犯她,有些不配合,扭动着身体哼哼道,“嗯嗯……不要动我,难受。”
可是,她越反抗,我越激荡。
虽然这一夜阿芳没有给我任何互动,却别有一番滋味,主动权在我。
美中不足的是,期间左兰过来敲过一次门,吓了我一跳,像个超级大虾米似的趴在阿芳的身上,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而即在这时,阿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