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唔……”
羽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羞得绯红,被他的双唇时轻时重的捻着唇瓣。那突然探入的舌尖弄得她浑身一酥,被摁在衣橱的门上毫无反抗的余力。
就这样吻了许久,他才喘着离开了自己的唇,看着她一脸的潮红和飘忽着的害羞眼神,他轻轻一笑,将她一把揽起,走回床边,将她丢在柔软的床上,脱下自己的上衣跪到她的身上,一手扶在她的侧脸继续毫不讲理的挑逗她的唇瓣,一手解开她衣服的绑带,轻松褪去她的所有衣物,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之上,顺着她的唇一路吻到她双峰的顶点,她早已被他弄得意识模糊,不知自己是在云里,还是雾中,阵阵喘息从她娇嫩的小嘴里吐出,刺激着她身上那个初试云雨的男人,惹得他更是欲火焚身。
当他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她被痛得叫出声来,他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头,心疼不已,可此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化身猛兽,根本无法停下他的进攻,一下一下撞开她最神秘的花园。心疼的内疚与膨胀的欲望交融在一起,复杂的爱欲里,一面是爱护,一面是****。
当他在她花心的最深处爆发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一股暖流就这么留在了她的身体里,两人的喘息缓缓停下,她睁开眼,看着渐渐清晰的他,他把她紧紧抱在怀中,道歉着:“对不起……很痛吧?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你看起来很疼,对不起……弄疼你了。”
“礼官和我说过,会疼的,何况我们是……是夫妻了……”
“……傻瓜。”
“对了!枕头!”羽阳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挣扎着要起身。
“我去拿。”夜风从她的身上爬起,走到不远处捡起那个被冷落了一会儿的枕头,转身朝她走来,而她此时才看清夜风身上那壮观的**,羞得满脸通红,忙抓起被子躲进被窝里。夜风起先不解,明白过来后笑了出来,换上羽阳为他准备的枕头,窝进被窝里,把她从被窝里小心抱住,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轻抚着她的头发。
刚经过一场大战,加上今日一整天的劳累,她早已被困意埋没,就这样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了。
而此时的他静静地坐在昱阁的窗台上,地上凌乱地放着几十个酒瓶,他望着窗外那轮刺眼的秋月,只是静静地喝着酒,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那个窗台。
他以为他可以平静,他以为今晚的他可以潇洒地睡去,不再无眠。可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也只是个男人,他努力地不去想起,可最爱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两人缠绵的画面却是不时地出现,他以为他真的可以平静的,直到他感觉到手上传来了疼痛,看到手上的酒瓶碎渣和血渍。
“……”
他不想管那个伤口,那样疼着,似乎他的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际泠天,手不想要了吗?”
“……”他转过头,看了看门外的罗阳,撇过头继续看着窗外,没有回答。
罗阳忙回身到屋里,翻箱倒柜地找着医药箱。
“下来坐着。”
“……”
找到医药箱,看到他依旧还是坐着窗台上,罗阳生气地骂道:“臭小子!给我下来坐着!”
“我没事,哥,让我自己静一会。”
“你这叫静吗?!以后还要不要拿剑了啊?给我下来!”
“……”
他跳下窗台,踩过一地的碎片和鲜血,坐到了罗阳面前。
“手伸出来。”
“……”
看着他一手的玻璃渣,罗阳皱起了眉头,拿出镊子,小心地一个一个挑出来。
“幸好不深,要不你小子就等着后悔去吧。”
“……”
“我早就去问过大哥了,臭小子,心里难受干嘛自己憋着。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遗传到谁,你三哥也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知不知道我看在心里比你们还难受?”
“……”
帮他包扎好后,他看着他空洞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揽过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想哭就哭出来,傻弟弟……”
“……”
“人总是这样,鼓起勇气做了一件事,觉得自己很勇敢,很了不起,自信自己一定可以的,到头来才发现,原来痛苦还那么多,煎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但是,能鼓起勇气,能狠得下心,做得到这样,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你已经是个英雄了。”
罗阳轻轻拍着他的背,此时却感到他的身子一点点颤抖起来。
“你还好吗?”
“我好痛……”
“……”
那个从来不说痛的弟弟,那个什么苦痛都自己咽下去的弟弟,这时却哽咽着说着,他很痛……
他明白,他真的能感同身受。
这么些年,泠天一度以为自己真的放下了她,真的能祝福她与夜风的婚姻,可当他们真的成为了被世间祝福的眷侣,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放下。
那个女孩的身影啊,从昨夜的离别开始,只能在他心湖最深处沉匿,永远不会再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