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谭辉盯着我,很郑重的又说了一遍,这次我听清了……
“小然,我想让你跟我回香港,确实有目的。”
我一直觉得,一个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能屡次提到自己的妻子,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出轨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谭辉说:“我太太是台湾的,我去台湾出差时认识的她,那年她才二十二,比我小十岁,我们俩算是一见钟情吧,怪我冲动,在我离开台湾不久,她告诉我怀孕了,我肯定是要负责的,于是瞒着家里就与她登记结婚了。我父亲很古板,注重门当户对,他给我介绍了朋友家的女儿,当我告诉父亲我已经结婚时,我父亲很生气,将我赶出了家,更不认可我太太。”
说到这里时,谭辉一根烟完,又来了一根,他神情很凝重,这件事情也一定让他很难过吧,突然间,我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变好了,能够在冲动完后还毅然负责的男人,真的少之又少。
不过天下的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吧,哪怕撂狠话,也是逼不得已。
“后来呢?”我很好奇他与太太的故事,我想对他有更深的了解。
“我父亲在我的百般执着下还是同意了,接纳了我太太,但她在为我生双胞胎女儿时大出血,剖腹产,险些丢了命,医生告诉我太太不能再怀孕了,我父亲知道后就逼着我们离婚,我是家里的独子,不能后继无人。”
谭辉当时眼神中透着希翼,他突然对我说:“小然,我可以包养你,扶持你成为我会所的台柱,任何金钱上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只要你为我生个男孩子,就这一个条件。”
他的话锋转的太快,以至于我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
“我是爱我太太的,所以我不能离婚,我的女儿也不能成为单亲家庭。但我也不想伤我父亲的心,只能出此下策了。”他解释着,这时的谭辉与我昨天初见他完全不同。
在他接连的诱惑加劝导下,我还是没骨气的答应了……
其实就算我不答应,他也可以来硬的,毕竟我们两个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他想得到的,我再抵抗也是无用功。
但我不能去香港,我壮着胆子道:“谭总,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能跟你去香港。”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留恋谁,是何煜吗?我自己都很迷茫,但我只知道,我若是这样走了,我肯定会后悔。
“我要照顾弟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虽然我做的是小姐,很低贱的职业,但我绝不会放弃我弟弟的。”
我也说的很坚决,谭辉盯着我许久,终于答应了。
我们俩将话说的很开,所以他无论对我做什么,都与感情和喜欢无关,我们只有利益关系,说起来也挺悲凉吧。
不过谭辉要我下个月跟他去一次香港,做试管婴儿,只有那样的结合,才可以确保孩子的性别万无一失。
我挺吃惊的,“香港的医学技术可以达到?”
之前我曾与高医生计划过试管婴儿,拿下赵天海,为他生个男娃牵制他,但高医生迟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个计划也就作废了。
谭辉轻笑,“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一直在帮我研究这个技术。”
桌子上的酒被我们俩喝光,我的头有点微晕,不过还好,意识还是清楚的,这个酒度数不算高。
他真的带我去了温泉,是枝江市最大的温泉中心,在这里消费,一晚上最少要四位数吧,可能在他们这种富豪眼里,钱真的犹如纸。
我在女更衣区换上浴袍,温泉很大,冒着腾腾蒸汽,不过就我们两个人,很是冷清。
“谭总,这里生意不好吗?”我小声的问。
谭辉突然大笑,他搂住我的肩向前走着,“我包了这里,今晚没人来打扰我们。”谭辉眼神暧昧的眺望我,我脸‘唰’的就红了。
我们赤着脚踏入水中,水并不是很热,温凉的感觉,浸透在皮肤上,很是舒服。
我和他依靠在温泉壁上,我问道:“谭总,您太太知道你的这个计划吗?”
他摇了头,“我不准备告诉她,怕她难过。”
一时气氛有些冷清,谭辉阖上了眸,他很是疲乏的样子,这时,后方传来一道声音,我本来还纳闷,谭辉说这个地方他包了,再看到来人时,我惊住了眼。
那个人同样错愕,“小然?”
我真想将头低进水里去,郭鑫咏迈着大步走来,“好啊!我就说在格魅里找不到你人,原来你在这里偷男人!”
郭鑫咏说话一向很糙,谭辉面色阴沉下来,皱着眉盯着我,冷声问着:“这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