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叶云急忙抱着余天起身,只见余天脸色惨白,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左边肩膀已经血肉模糊。
“咳咳……没事,为师只是受了点伤,孩子,你没事吧?”余天面前挤出一丝笑容,他可是知道方才二长老严松那一掌的威力。开山裂石,修者的血肉之躯若是遇上,岂能幸免?
当叶云摇头的时候,他骇然不已,没有料到自己的弟子肉身竟然强悍如斯。他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好……好……”至于究竟是什么好,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同一时间,再看余天飞出去之后,另一声惨叫正是由朱守真传来,不过因为天云宗掌教白江秋和大长老钟际尘的缘故,以至于朱守真竟然呈现出一种古怪的姿势,右手向前,脸色依然狰狞怨毒。
朱守真张大着嘴巴,方才那一声惨叫,自然是源自于他,谁也没有想到,本来余天的目标就是他,并非如同严松所想。若非因为严松一掌打的余天抛飞出去,恐怕他也会死在余天的手中。
在天刑台的中间,唯一最痛苦之人,便是愕然的睁大了双眼,低着头看着胸前露出半截剑尖的严松。
“为什么?”鲜血自嘴角滴落,二长老严松神情复杂,有痛苦,有震惊,有不甘,有明了。他痛苦的是胸口的这一剑,震惊的是刺自己这一剑的人,竟然是自己拼了命也要护佑的唯一弟子。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余天方才提醒自己小心,为何白江秋和钟际尘会暴怒,然而自己却恩将仇报,反倒认为对方要对自己动手。
叶云抱着身受重伤的余天,来到了台上,余天苦笑的看着被朱守真一剑贯穿的严松,并没有怨恨,脸上只有苦笑。
“对不起,师弟,我错的一塌糊涂……我愧对宗门……”严松神色悲苦,不敢去看余天。
余天摇了摇头道:“二师兄,我不怪你,你一直如此性情。即便今日在台上是叶云出事的话,我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像我们这样的脾气,一旦选择了传人,又怎么会看着不管?”
严松苦笑,并没有去争执,而是吃力的转过身来,目光痛苦的看着被禁锢在虚空中的朱守真,悲苦的问道:“孩子,能和为师说说,这是为何么?”
即便朱守真这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依然没有去怪罪他,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他只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朱守真正色狰狞,怨毒无比,并没有感到愧疚,反倒放得开了,尖声喊道:“严松老匹夫,今日我反正一死,你要杀我就赶快动手!用你杀我弟弟的那招,杀我!”
“老匹夫?”严松苦笑的笑了摇头,修行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称呼,而这般称呼他的,却是自己宠溺的弟子。朱守真刺他的这一剑,若非因为余天一掌将其击飞,恐怕就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严松看着面目可憎的朱守真,悲意无限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杀了你的弟弟么?你弟弟触犯门规,我又怎么会置之不理?”
朱守真冷笑道:“还不是因为叶风是先天道灵之体,他是宗门的未来,宗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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