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自讨没趣,走开几步,忽然听到他在帘子了声音沙哑道:“天泉谷已经攻了三天了……还是找不到攻破的办法吗?”
孟潇漱一愣,随即了然——他是想靠说话分散注意力。
她也配合:“天泉谷本身就易守难攻,再加上这几日雷雨天气,能见度低,路面泥泞,很多装备都运不上来,不适应南方体质的士兵也有些病倒的,总体来说,对我军不是很好,这种情况下强攻肯定攻不破,所以我也没下令进攻。”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低低:“天泉谷为祸一方,无论如何,这次朝廷出兵围剿,一定要灭干净。”
谈起正事,她总是很快就忘记其他,在椅子上坐下,凝重道:“只希望天气快点好,这样也能尽快弄清楚地势,找到办法。”所谓兵贵神速,剿匪这种事必须要快。
辛夷缓了缓呼吸:“听说天泉谷的头领是当初的孟云初余党?”
孟潇漱点点头:“是,还是孟云初身边的副将,岁山一役还是有些漏网之鱼,这几年已经清剿得差不多了,其中成气候的也只有这个天泉谷。”
“他厉害吗?”
“孟云初心思深沉阴诡,能当他的副将,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嗯……”
他的尾音微翘,有些莫名的撩人,那驱之不去的情欲味道还是那么浓郁,她呐呐地问:“你还是很难受吗?”
从半透明的纱幔看进去,她隐约能看出他是背对着她蜷缩着,显然药效是还没退,她难得手足无措:“不如我教你一个办法,用内力抑制……额,我忘了,你是不会武的。”
话音落,纱幔后的人肩膀颤了颤,又是一声喘息。
她虽然没经历过,但毕竟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身边都是男人,耳濡目染也知道男人最忍不得这个,怕他这样会出什么事,咬了咬牙,倏地转身走向门口,一脚揣在木门上:“宋玉!白歆!你们给我出来,把门打开!再不开门,小心我军法伺候!”
“宋玉!白歆!”
然而,无论是宋玉还是白歆,亦或是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被她喊出来的。
这时,纱幔后的人声音颤抖地喊:“颍川王……”
“我在。”
“四公主……”
“……嗯。”
“孟潇漱!”
“……”
他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沉,一声比一声多一分渴望和难耐,听得她手忍不住一缩,揪住了衣服下摆——虽然知道他是中了烈性药才会这样,但她对他始终是有心思的,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喊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她情不自禁地走向了纱幔。
辛夷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的:“他们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寻常药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药性!
孟潇漱硬着头皮说:“天泉谷多药草,宋玉擅医药,前段时间好像听说找到了一种草名梦里……一片叶子,大、大约等于宫里的合欢药三四碗吧。”
辛夷气极反笑,难怪他都泻……了一次了,可还是半点缓解都没有,原来给他下的肮脏东西,比他想象中的厉害那么多!
他又气又恼,狠狠瞪向纱幔。
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影,她虽然从小习武,长年领兵,平日里和一群士兵相处最多,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此时不带盔甲,不着胡服,只是简单的布衣,该有的曲线还是有,他那愤恼的眼神在对上她的身边后,也瞬间变了颜色,他连忙狼狈地别开头,可东西一看入眼,便抹不去痕迹,他只觉体内那难言的火烧得更茂盛了。
他气急,讽笑道:“她们胆子倒是不小,敢给我下这种药,还把你跟我关在一间房……下官还是第一次知道,颍川王府行为作风如此胆大,既然敢对一个王爵,一个公主如此……还是说,你经常如此?”
孟潇漱倏地掀开纱幔,直接闯到床前:“你胡说!”她怎么可能经常如此!
这一闯是无心,但却让她真真切切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他脸色酡红,额头冷汗细密,衣衫凌乱半伏在被褥上,而身下的某物一直高高翘起……
孟潇漱眼底多了迷离的水雾,柔化了她平时冷硬的面容,她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的脸:“梦里药性烈……不交、欢,三个时辰内不会解的……你忍得住吗?”
辛夷抬头冷笑:“如果我说忍不住,四公主是不是还要自荐枕席?”
他的眼神嘲弄,再加上他刚才那句话,就好像已经给她判了天心放荡不知廉耻的罪名,她对他的心意藏得隐晦,也不指望他能懂,可她却容不得他轻贱!
她倏地将手撑在他的头侧,俯身靠近他,挑衅道:“本宫敢,你敢吗?”
辛夷本就忍到了极限,忽然一具充斥着女子清香的身体送上门,他眸色一变,倏地揽住她的腰身,转身把她压在床榻上:“公主都敢,下官为何不敢!”
忍耐了许久,早就到了极限,再加上心里除了欲火外,还存着另一股恼怒的火,盯着身下这张直到现在还在强作镇定的脸,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衫,唇也顺势堵住她的嘴。
饶是未曾有过经验的孟潇漱也知道,这不算是是一个亲吻,起码不算是一个含着情爱的吻。
他发狠似的研磨,像野兽撕咬血肉,而她无法抵抗,只能完全被迫地承受,他咬住她的舌尖,稍纵片刻,她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