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但要是再冥顽不灵,本官可就不客气了。”
“哦——。”宋国公一声冷笑,“哼,本官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耀武扬威。”
“宋国公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固不堪。”
宋国公冷着脸道:“这句话真是本官要和周太傅你说的。”
“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些兵力能奈何得了本官?”
“你还好意思说,御林军本是皇上所属,你竟然私下调动,真是贼胆包天!”
“贼胆包天?哈哈。”老狐狸像是听到什么绝世好笑的笑话,笑得不能自己,突然之间停下笑声,恶狠狠道:“我毕生都在为槿国付出,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纯粹是天经地义的事,如何是贼胆包天?”
宋国公看他那般癫狂模样,无奈摇头:“你真是疯了,忠君爱国本就是臣子应该做的,你居然拿这个当成谋逆的借口!”
“本官没疯,本官清醒得很,倒是宋国公你再这么与本官对峙,小心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就算葬生于此,本官也绝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哦——,是吗?”周翰双眼阴鹜,沉着脸道:“那……就试试看好了。”
“奸贼,你快把皇上放出来。”
“小皇帝?他现在活得很好,你可以放心。”
“你真是大逆不道。”宋国公再也忍不下去,向后一扬手,大喝一声:“给我杀!随本官救出皇上。”
老狐狸嘴角一丝冷笑,就凭他三分其一的势力也想和自己斗,哼,真是异想天开。
此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正展开一场血雨腥风。
士兵们穿着盔甲,战斗在第一线上,或是刀剑相对,或是赤手空拳。有的人战到血肉模糊也依旧站起来继续搏斗,只为在一场战争中能存活下来。
战马嘶鸣,衣袍纷飞,宋国公立在高大的战马上,手持大刀,喝一声驾马前行,所到之处倒下的是一个个身着青灰色的士兵。
御林军全数守卫着外朝三殿,参与战争的是周翰手上另一批势力,与宋国公三分其一的军队一样的皇城军马。
两边打得不可开交,直至萧澈领的人马到时,发生了决定性的改变。
周翰难以置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萧澈怎么可能手上会有这么多兵马?不可能,不可能。”
萧澈墨发轻扬,褐色盔甲穿于身上更显英雄豪气,一柄银白长剑握于手中,薄唇紧抿,眼中的肃杀之气透过重重人海投射道金銮殿上的周翰身上。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么多年的部署即将在今天得到彻底的解决。
若不是他,大哥又怎会十八年来不曾踏足自家家门一步,若不是他,何苦牺牲那么多的英勇之士,若不是他,边关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白之冤,若不是他,槿国就不会变成今天这般乌烟瘴气。
宋国公望向他,相视一笑,随即又进入战斗。
情况越发不妙,周翰下令所有御林军除却明光殿前的人马,通通下金銮殿去参与援助。
墨瞳越发紧眯,不,他绝不允许自己多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谋划了那么多年,花了多少心力,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一代败寇。
战争进入白热化,双方势力皆是狠足了劲下手,周翰见自己一方越发处于弱势,终是忍耐不住,飞身而下去与萧澈对峙。
“拿命来。”
空中出现另一道身影,墨色锦衣,自承安门上飞下,直直落在金銮殿的数百道台阶中央。
周翰被迫停在他面前,始终摇头:“你……你现在不该是躺在轮椅之上吗?”
“哼,不好意思,恐怕要让周太傅失望了。”
“你……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凌齐烨看了一眼底下正砍去一人头颅的萧澈,对着老狐狸轻声嘲笑:“我是谁,周太傅难道现在一点都没有定论吗?”
周翰指着他,脸色铁青:“你是煜王府失踪了十八年之久的——煜世子?”
“正是,想来周太傅也不算笨,至少不用本世子亲口告诉你答案。”
“好啊,好啊。”周翰面部紧绷,“你竟然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年,本官早就怀疑你为何能在短短六年之内赢得槿国第一富商之名,原来……原来……”
“你们不要忘了,小皇帝还在本官手上,你们若敢轻举妄动,小心皇帝命丧黄泉。”
凌齐烨笑着不语,却听远处传来威严一声——
“周太傅是在说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