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电话那端是冰冷的系统提醒用户已关机。
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大,他起身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连拖鞋都忘记换了。
…………………………
“乔染!乔染!乔染,你开门!”楚凛墨站在门口拼命的开门,可是紧闭的门就是不开,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楚凛墨越来越着急,恨不得直接将门给踹开!
就当他要这样做的时候,巡逻的保安看到连声制止:“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楚凛墨的脚顿住,侧头看他,立刻问道:“人呢?”
“人?什么人?”保安一脸蒙圈,“我还想问你是什么人呢?”
“我问你住在这里的人呢?”楚凛墨指着门,怒不可遏的吼了起来。
保安反应过来,“你是来找乔小姐的?你是姓楚吗?”
楚凛墨恢复了三分理智,点头:“我是。”
“你好楚先生,是这样的,昨晚乔小姐把钥匙给了我,她说要是有一位姓楚的先生来找她就让我把钥匙给他,还帮她转告一句话。”
“什么话?”楚凛墨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如果有缘再见,她会再给你做一顿好吃的。”保安说完从口袋里将钥匙递给他就离开了。
楚凛墨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眸光呆滞,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走了……
她终究还是走了。
以这样的方式,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以为自己能够留住她的,可最终他谁也留不住。
留不住路向北,更留不住乔染。
楚凛墨用钥匙开门,推开门就看到家具上盖上了白布,干净的一尘不染。
眸光落在了茶几上,放着一张明信片。
他走过去拿起了明信片,是一张地方风景的明信片,但究竟是哪里他认不出来。
翻开明信片的背面,写着娟秀的两行字。
楚凛墨,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不值得。
再见。
峻拔高大的身子摇摇坠坠的跌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指尖紧紧捏着明信片,神色哀伤而寂寞的像个孩子。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甘之如饴罢了。
……………………
明亮的病房,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床头柜上蓝色花瓶上插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花香覆盖了药水的味道。
躺在病床是男人面黄肌瘦,戴着针织的帽子,以掩饰已经没有头发的光亮脑袋。
戴着氧气中呼吸的气体模糊了氧气罩,一旁的医疗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白凝霜和路泽站在病床边,满脸的愧疚,“对不起北北,是妈妈不好,没有帮你看住她,乔染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凛墨他们去找了,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我以为她说不想再见你只是气头上的话,没想到她性格这么刚烈,居然真的走了,真的不想再和你见面了。”
路泽在旁边沉沉的叹气。
原本平稳的滴滴声忽然失去了正常的频率,变得急促,刺耳了起来……
白凝霜脸色大变,慌张大喊:“医生,医生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