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蓁眼中的温度越发的冷锐了几分,呵呵,知道她心中心情不好,又故意提萧聿去叶城的那事来找死是吧?
“凭什么?”她的平静而冷然藐视着白蓓蓓,带着一股令人说不出来的寒意,“凭你和丞相府当初设计将萧聿引去叶城,还有你被太子收买的事情。”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朵裱花婊,她也不至于到现在没能解蛊。
“你说,我要是将你在回京的路上被太子收买的事情告诉萧聿,他会拿你怎么样?”苏染蓁冷笑着慢慢的走近,提醒着白蓓蓓这一事实。
望着苏染蓁那张冷艳的脸以及步步逼来的身影,白蓓蓓只觉得眼前仿佛有黑影一阵阵的闪过,“你,你胡说!”
“呵,胡说?”苏染蓁用一种看着傻逼一样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望着双腿发软发着门框才能够站立的白蓓蓓,每一个字都带着巨大的杀伤力击在白蓓蓓的心中,“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得很,还有萧聿,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糊弄他?以为他就不会查清楚!”
白蓓蓓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越来越虚,她如何也想不明白,苏染蓁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如果萧聿知道了,那么她还想嫁入聿王府的话…….
白蓓蓓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不说她今后的人生有没有希望,就是今天在苏染蓁这院子,对方都不一定会让她完好无损的出去。
“还有啊。”望着白蓓蓓那张血色全失的脸,苏染蓁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一次,你联合苏赫渊写假信,买凶杀我的事情,我还没好好找你谈呢,你说,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白蓓蓓的脸色再次瞬间从惨白不少,整个人就像遭受了重击,直接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煞白。
她,她竟然真的知道了……
虽然白蓓蓓十分的想不通,为什么她做的那些事情明明隐秘得很,为什么苏染蓁竟然全都能够知道,可是此刻占据她内心的更是无边的恐惧与害怕。
“你,你别胡说,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血口喷人!”仰头,满脸惶恐的看着苏染蓁,白蓓蓓此刻就像是一个狼狈的小丑。
“血口喷人?”苏染蓁凝视着她这张凄惨的脸,看上去,还真是可怜无比,然而内心对白蓓蓓只有不屑与轻蔑,“喷你还用得着这么费工夫么?本王妃随时都可以喷死你!”
“……”白蓓蓓气得抖了好几抖,愣是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tqR1
瞧着她这欲死的模样,苏染蓁仿佛心情颇为好,在屋子里优哉游哉的踱了步,很是漫不经心的问道:“说吧,是想让本王妃将你抽筋剥皮而死呢,还是你自行了断来个痛快?”
“不,不…….”白蓓蓓好像一下子受到了什么刺激,看着苏染蓁那丝毫不像是吓唬她的态度,惶恐的朝门外爬去,“你不能够杀我,杀了我,不管是姑妈姑父,还有皇上与太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哟,你还会威胁我了啊!”苏染蓁慢慢的走过去,就像是看着卑微的蝼蚁一般俯看着惶恐逃跑中的白蓓蓓。
才爬出门槛,白蓓蓓的手便被对方的脚给踩住。
“你——”她抬起头来,望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苏染蓁,心底除了无穷无尽的恨与怒,剩下的全是对这人的恐惧。
也是她活了二十年来,头一次在一个人的脚下受到如此屈辱,而此刻苏染蓁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什么卑贱的东西。
一股绝望用上白蓓蓓的心头,之前她还以为苏染蓁只是吓唬吓唬她,不敢真的对她动手,可是现在看来…….
白蓓蓓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她还不能够死,要是就这么死了,之前的一切计划都白费了,就连她爹都白死了,她等了萧聿这么多年更是空耗了,她绝对不能够死在一个野种的手下!
“你什么你?”苏染蓁望着她的目光是掩不掉的轻视,慢慢的俯下身来,近距离盯着被蓓蓓这张惶恐不安的脸,轻声的对她道:“我要是今天真把你杀了,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人会找我算账!”
不管是对丞相府还是皇帝他们来说,白蓓蓓都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如果一颗棋子被干掉了,只能说明这颗棋太没用,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白蓓蓓死了,只会给那些人带来警示,而不可能会有人会为了这样一枚棋来聿王府找什么麻烦。
白蓓蓓的瞳孔清晰的缩了一下,满脸惊吓的看着她,此刻苏染蓁的那张带笑的脸就好像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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