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来人,把识别的印记拿过,对。”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她也不得不让人把那本置着识记的本子拿过来。
那个本子,很快就被拿了过来,就在丫环们把诗稿的捧到宴会上之前,这些诗稿就己经全在小角上登记,记录在册了。
这也是为了更好的评伦,所以不允许在下面写有名字,让那些名士们评的更公正一点,而吴瑶为了显示她的公正,这些纸都是当场编码,当场记录的,而后就有几个丫环看着,到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动过。
算得上是公正了。
当然,这也是她原本预料到宁雪烟诗词不继,丢乖失丑后会言语推辞,找借口不承认,这才设下了这么一个看似公正的局。
可谁料到现在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张写的不堪入目的诗稿,居然不是在场的任何人的,而每一位小姐也找到了自己的诗稿,谁也想不到,宁雪烟的那一张竟然是三位名士手中,准备做为最好的样稿,点评的那张。
当听说那张全场最佳的诗稿是宁雪烟的时候,吴瑶不敢相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个之前做好的印记,可是既便她看的再多,也没有看出有任何的不对。
的确是之前发给宁雪烟的纸,上面的印记记得很清楚。
“雅大姑娘,我想问问你,你说方才看到我写的就是这张纸,目地是为了什么?污陷皇室之罪,雅大姑娘,不知道是否担得起。”宁雪烟冷冷的笑道,把之前那张写的最不好的诗稿,随手放在桌面上,对着雅莫琴道。
雅莫琴脸上的约色,这时候己变成了惨白之色。
她纵然再嚣张,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方才是真的操之过急了,为了让大家更信服,甚至还说出了自己看到宁雪烟写的那张诗稿的话,可事实证明,那张诗稿,居然不是宁雪烟说的,雅莫琴在怀疑之余,却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闯祸了。
因此在吴瑶目光的逼视下,咬咬牙,“扑通”一声,居然跪到了宁雪烟面前:“太子妃,对不起,是……是我看错了。”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嘴角里逼出来的,雅莫琴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感应到喉咙处的那丝血腥,事到如今,她不能再跟宁雪烟顶下去了,再顶下去,自己没有半点好处,想到之前吴姨的吩咐,雅莫琴咬牙忍了下去。
现在就先让宁雪烟得意一会,接下来,自己和姨母这边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谁也想不到,一向看人都高仰着头,傲气的把眼睛抬到半空中的雅莫琴,会突然之间服软,跪在了宁雪烟面前求饶。
“雅大姑娘,今天如果吴瑶夫人,没有准备下这些印记,是不是雅大姑娘就一口咬定那张诗稿就是我写的?败坏我的名声。”宁雪烟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硬梆梆的怒气,原本也是,任谁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这么说,都会生气。
“太子妃,你念在她小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她吧。”吴瑶不管是做为主人,还是姨母,都不得不站出来为雅莫琴说话,这时候陪着笑脸,上前两步,对宁雪烟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宁雪烟大大方方的受了她一礼,而后在椅子上重新坐定,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道:“她小吗?我觉得她好象还比我大一点吧。”
一句话,说的吴瑶的脸上的笑容发僵,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是有些不对,宁雪烟这个太子妃,明显是比雅莫晴的岁数小了一些,只是平时说的习惯了一些,才会顺口这么一句出来。
想不到宁雪烟今天居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毫不留情的驳了自己的话,让她脸上颇有几分挂不住。
但是吴瑶不是雅莫琴,笑容一僵后,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笑道:“是,是,我说错了,看看我这一眼看过去,太子妃如果仁厚,莫琴这么不懂事,还以为莫琴小哪,她这个样子,不只是我,还有太师也一直为她着急,有时候一犯浑,什么话也敢说。”
吴瑶这是不动声色的搬了雅太师出来,以雅太师的身份,就这么处治了雅莫琴,的确也不太合适。
而且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真的只是女子间的小小的矛盾相论,其实也真的不算什么大事,如果宁雪烟一味的纠着这事不放,倒显得过于的小气了起来,没有太子妃气度。
况且再怎么说雅太师的身份也放在那里,怎么着也不能为了这件事,真的把雅莫琴怎么样,而且雅莫琴还摆出一副,真心悔改的样子……
吴瑶也是吃准了宁雪烟不会真的把雅莫琴怎么样,才笑的依然这么温柔,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