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要对付苍家,要不是那人告诉她真相,她还一直被人瞒在骨里呢,现在,她谁都不相信,对付苍家以及木苏苏的事,她必须要亲力亲为。
现在刘晨溪一个人带着木苏苏藏在外面,身边没有得力属下保护,正是她动手的最好时机,她又怎么可能会错过。
林欣容行事乖张,而且相当心狠手辣,她说要去A国,也没人敢阻拦她,反正坏了事,自然由林欣容承担,老大也怪不到他们头上,于是那个属下就按照林欣容的吩咐,乖乖的去帮她准备了飞机。
这边各方人马都有往A国聚集的趋势,而众人遍寻不着的木苏苏则和刘晨溪安安静静的住在一个深山小屋里。
那天和苍禁言通完电话之后,木苏苏又有发烧的症状,幸好这小屋虽然非常偏僻,但这是刘晨溪为自己准备的避难场所,而他过的又是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一些应急的药品倒也还算齐全。
刘晨溪作为国际知名的外科医生,这医术也非常有保障,在他的精心照料之下,木苏苏的烧总算在两天之后退了下去。
只是刚刚流产,身体还非常虚弱,之后接连两次发烧,到这里来的时候,更是经过长途跋涉,木苏苏此时的身体虚弱的不得了。
她心里非常想给苍禁言去一个电话,问问家人的情况,也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和刘晨溪在一起,免的他误会,但她又担心自己这有气无力的声音会泄露什么,所以几经犹豫之后,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打回去。
现在身体虽然好了许多,但木苏苏却知道自己的声音和平常还是有比较大的区别,要是打电话,肯定会被苍禁言发现异常,她躺在床头正在犹豫,要不要冒险去个电话,房门就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
木苏苏听到声响,转头去看,只见刘晨溪手里捧着一个餐盘,餐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你醒了?肚子饿不饿,这是我刚熬好的粥,你要不要先尝尝?”
“我现在还不饿,你先放着吧,等这粥凉一点了,我再喝。”
刘晨溪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木苏苏勉强勾起的嘴角,道:“我知道你着急回去见苍禁言他们,但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还是专心养病比较好,等你能自由行动了,我就送你回去!”
“我知道,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到是你自己,现在组织里出现了叛徒,还能这么精准的掌握到你的行踪,你有想好要怎么做吗?”
刘晨溪淡淡一笑,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他这么多年的老大也不是白当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做小动作,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之所以按兵不动,也只是想要找到将对方一击毙命的时机而已,免得一下子没将人打死,反而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事实上,他本来是要和对方好好的玩一玩的,但现在因为那些叛徒,弄的木苏苏流产,那他现在倒是不想逗着对方玩了。
这些小子,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我这边有部署,你别担心,是谁在背后下黑手,我心里也有数,之前是我疏忽了,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罪,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了。”
木苏苏轻轻的摇了摇头,放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的放在了小腹处,“这也怪不到你头上,是我和这孩子的缘分浅,之前因为发烧,我吃了感冒药,这对孩子肯定也是有影响的,就算没有那天的事,这孩子也未必能平安生下,所以你不用对这件事介怀。”
虽然木苏苏这么说,但刘晨溪对木苏苏太了解了,她心里怎么可能放得下这个孩子,也许失去孩子的内疚,她会一个人背负一辈子。
“你真的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苍禁言?你们是夫妻,任何事都应该共同分担,幸福的事是这样,痛苦的事也应该这样。”
木苏苏再次缓缓的摇了摇头,道:“将痛苦告诉别人,并不能让痛苦减少,反而多拉了一个人陪着自己难受,这又何必呢!”
刘晨溪还待再劝,但却被木苏苏打断了话头。
木苏苏抬头看向刘晨溪,道:“之前一直都没机会问你,但这个问题摆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想问问清楚,当然,回不回答都由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勉强你什么。”
看着木苏苏看向自己的眼神,刘晨溪已经明白木苏苏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他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恐怖组织的老大,又是怎么和A国政府取得共识,在这里占据一个街区成为自己的大本营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