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们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凡思思的心中在滴血。
人与人之间的大战就是这么开始的,而她很有幸地成为了这场大战的中心角色,真不知道是应该悲哀呢,还是悲哀呢,还是悲哀呢……
“那把刀还在她的手里。”凡减减脱口而出。
凡思思盯着那双眼睛,“减减,有时候做人不要太过头了。”
“刀?”木苏苏尖叫了起来:“你安得到底是什么心,要这样伤害我的晟儿!”
“这你得问你旁边的凡减减,我不知道。”凡思思笑着说道。
“你不要逃避责任,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木苏苏一口咬定。
“阿姨,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什么?怀疑我,可以拿出证据来。”凡思思压低着胸腔里的怒火,扫了一眼苍晟。
苍晟回以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看了看木苏苏,表示如果我插手,那么事情将会越演愈烈。
凡思思接收到,知道他的意思,但是现在这样孤军奋战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呀,看了看站在算是敌对阵营里的凡减减,她的心中说不出的悲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难道凡减减真的厌恶她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证据,就是那把刀,肯定还在你身上。”凡减减急急忙忙开口。
“刀我自然是扔了,难道留着证据让苍晟轻而易举告你吗?你也真的是脑袋锈掉了吗?”凡思思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凡减减。
木苏苏看着两个人的对话,有一瞬间的迷茫,转头看着凡减减:“难道是你?”
“不,不是我,我才不会想到要毁灭证据这种卑鄙的事情呢。”凡减减连忙说道:“她是在贼喊捉贼,明明就是她为了毁灭证据,嫁祸到了我的头上。”
凡正义一听这话,青筋暴起,想要站起来去打她几个巴掌才解气,凡思思按住了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只见她一笑,口中不咸不淡的说道:“减减,有时候做人不要太过分,不然迟早有一天你是要在阴沟里面翻船的。而且当你失去了庇佑,你会发现有些事情不是你聪明,而是明眼人不说而已,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你什么意思?”凡减减看着凡思思那个笑容,有些心虚地说道。
“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凡思思也没有表达什么,只是对着木苏苏轻声说道:“夫人,这件事情不管是谁做的,都是我们的家事,你不应该这么大动干戈,而且这件事情的当事人是苍晟,他也已经是成年人了,你的监护权利应该已经下线了。所以这件事情你没有权力过问,为了考虑到你的病情,我才这样配合的,不过我实在是配合不下去了,你就是想找我出气对吧?如果这样能治好你的焦虑症,随便你怎么骂,我可以尽快开刀做手术,去完成我未完成的学业。”
“不是每个人都围着你们转的,而且就算是围着转,也会有自己的生活重心,你们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凡思思继续开口道。
她都怀疑她有做心理医生的潜质。
“这件事情不弄个明白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木苏苏看着凡思思就来气,这么一大推的话,她就是反驳不出来,只能弱弱地来这么一句话。
凡思思郁闷了,“你弄明白了又如何?这件事情全权有苍晟说了算呀。”
听着她开口一个苍晟,闭口一个苍晟,苍晟的心中有了别样的情绪,突然好不想听到从她嘴里蹦出“苍总”二字。
“我可以让晟儿更加看到你的坏。”木苏苏小心眼的说道。
凡思思哭笑不得,“夫人,你也不想想苍晟那时正好在场,是谁做的他心知肚明,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想打破你的认知,省得你接受不了现实。”
“嗯。”苍晟应和了一声,这一声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凡思思挑了挑眉,这人倒是会找时机表明立场呀,看来也不是怎么地坏吧。
不对,应该说是很聪明。
“不过如果夫人要看证据也行,当是我家大门敞开,对户有装监控,将那个调出来,一看就知道是谁做得了。”凡思思继续开口道。
凡减减一听这话,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凡正义则是点了点头,看来他的小丫头呀,开始懂得会她自己争取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吗?
凡减减一看到凡正义的笑容,不淡定了起来,咬着下嘴唇,看着凡思思,绝望的说道:“为何你要一次次的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