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思思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费思丽的后背,“小傻瓜,凯撒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他是为了保护你才没有联系你的,要不是他现在受伤了,肯定会过来负荆请罪的。”
“什么!他受伤了!”费思丽惊呆了,眼泪挂在脸上颤颤巍巍的,就是不往下掉,“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清楚,听凯瑟琳说的。”凡思思叹了一口气,“凯撒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身边的人也不是全都靠谱的,他怕把你扯进去,就送你来中国了,因为那些人的手还伸不到中国。”
“怎么会这样。”费思丽被这个消息炸得外焦里嫩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也是怕你担心。”凡思思帮费思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你放心好了,不是致命的伤口,要不要我帮你买机票送你回去?”
“要!”费思丽现在是一秒钟都待不住了,她恨不得行李都不要直接会美国去,凡思思赶紧帮她订机票,跟着她一起去了机场,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凯撒,又打给凯瑟琳,这才放了心,她还不忘叮嘱费思丽。
“你啊,对凯撒有点信心,也对自己有些信心。以后别动不动就耍小性子,闹着离家出走了,多为凯撒想一想,知道吗?”
费思丽胡乱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样子十分明显,凡思思也知道她听不进去太多,也没说太多。
好不容易送走了费思丽,回到家,凡思思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苍晟上楼,看着躺尸的凡思思,勾了勾唇,“送走了?”
“嗯。”凡思思点了点头,“苍晟,你会嫌弃我吗?”
“这话怎么说?”苍晟松了松领带,皱眉看着凡思思,“谁说什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我们家世——差的有点多。”凡思思抿了抿唇,说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苍晟。
“然后呢?”苍晟挑眉,直勾勾的看着她。
“然后?”凡思思愣了一下,“你不嫌弃我?”
“为什么要嫌弃你?” 苍晟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西装外套,一颗一颗解着扣子,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全身都散发出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凡思思眼睛有些直了。
苍晟不打算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多花时间,他更想身体力行的让凡思思忘记这一切。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苍晟勾唇,笑的格外勾人,他拿起凡思思的手,放在自己的八块腹肌上,缓缓的,缓缓的往下滑——
直到——
凡思思脸腾地一下红了。
“啊~不要了~”凡思思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苍晟身上,苍晟每走一步都是对她极大的考验,她眼尾泛红,受不住的求饶,殊不知这个样子只能让苍晟更加兴奋。
解锁了新姿势的苍晟感受到了经常健身的好处,有一个好的臂力对于夫妻间感情的增加也是很有好处的,以后还是多花一些时间好好锻炼吧。
这天晚上,凡思思又被苍晟摊煎饼一样翻翻覆覆的折腾到了东方出现了鱼肚子白才停了下来。
过了几天,一家四口又去苍家老宅吃饭了,尴尬的是,去的时候南宫柳也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人往外赶也不是个事儿,只能一起吃了,凡思思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南宫柳,苍晟的前未婚妻,无数次陷害自己的女人。
对于这个发现,她只能呵呵一笑了,南宫柳已经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了,她也不想再报复什么的,前提是南宫柳不要主动给她添堵。
她现在对南宫柳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她也懒得去恨一个人或者讨厌一个人,太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和感情了,因此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南宫柳倒是几次想跟她搭话,都被她不轻不重的避过去了。
毕竟南宫柳对她做过那种事情,两个人现在,还算是情敌吧,她实在是做不到笑脸相迎。能跟她说上两句话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换做旁人,早就一巴掌甩上来了。
“思思,这个孩子是你弟弟吗?长得真可爱。”南宫柳在凡思思这里碰了几次钉子,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准备从安宁这里下手。
至于苍墨,她想都没有想,那个死孩子从小就跟她不亲近,跟他那个老爸一样,以前不是没想着亲近过的,每次都被苍墨躲开,时间一长,自己脸上也有些过不去了。
安宁皱着眉躲过了南宫柳的魔爪,小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憎恶两个字。他虽然小,但是不傻,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个坏女人趁着思思姐姐没注意瞪思思姐姐的事情。
他往凡思思那里靠了靠,拉了拉凡思思的衣角,小声的跟她咬耳朵,“思思姐姐,你离那个坏阿姨远一点,她不喜欢你,还瞪你!我看到了!”
安宁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实际上客厅里所有人都听见了,全场寂静,偏偏安宁还不自知,继续嘟嘟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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