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火,正在燃烧,冒着烟,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的额角和鼻尖冒了汗珠,好半晌,才低沉地道,“娘子,别闹!”
池水温度慢慢降低,眼看就要冷了,面对野人夫君火辣辣地目光,李海棠脑海里闪现几个字,“玩火者,必……。”
在??她摸不清楚自家夫君意思的下一秒,萧陵川把她从池水中抱起来,水花四溅,地面被浸湿了一片。
“????娘子,你看,都湿了。”
萧??陵川找出大块的干布巾,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眼眸幽深,他垂眸,说了一句满含深意的话。
李??海棠身子一软,向后退了两步,可萧陵川不给她这个机会,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想。”
小册子年代久远,纸张泛黄,萧陵川捧在手心,只扫了一眼,就领会其中真谛,最后累得李海棠气喘吁吁,差点哭出来。
果然,有个那方面太强的夫君,享受,却也承受不住。
李海棠睡着之前在提醒自己,以后谁给小册子都不要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雨终于停了,山里吹着凉风,天却丝毫没放晴的趋势。
李海棠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薄的肚兜,她坐起身,被屋内的冷气冻得直起鸡皮疙瘩,只得又缩回被子里,赖着不起来。
手边碰到了纸张,她随手一勾,放大的香艳画面就在眼前,李海棠用手抚了抚唇,翻出枕头下小铜镜,神色纠结。
一??夜过去,嘴唇仍旧是水润的,颜色略深,原本薄薄的唇瓣,丰满了些许,带着一抹艳丽的光泽。
自????作孽,不可活!
李海棠一向是口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让她来真的,保准掉链子。
昨夜弄得不上不下,看着夫君萧陵川发泄不出去,额角冒汗,眼中有着红血丝,她于心不忍,只得加把劲,紧紧地拥住他,直到感觉他的身体颤抖不止。
用?被子蒙住头,李海棠觉得自己孟浪,又羞又臊,小声地嘀咕,“完了,这下没办法见人了!”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门帘被掀起的声音,李海棠赶紧迅速闭上眼睛装睡,但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
萧??陵川心中也不是那么平静,他有点懊恼自己的自制力,却又体会到另一种刺激之感。
难怪常年在外走镖,镖师们喜欢去喝花酒,据说花楼的姑娘们在接客前,都是经过训练,迎合恩客的嗜好,而良家妇女,多半放不开,总是几个姿势,久而久之,也就腻味了。
小册子写着诀窍,可萧陵川不能总让自家娘子出力,对比起来,他自己没那么重要。
经过昨夜,他提醒自己,若是再控制不住,就用点不举的药粉。
萧??陵川从木桶倒了热水,又兑冷水,觉得水温差不多,这才透了个布巾,刻意放缓脚步,来到床前。
察???觉到有人走近,闻见熟悉的味道,李海棠心跳加速,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继续装睡。
“????娘子”???萧?陵川轻声呼唤,他看到她睫毛动了动,心中顿时明白几分,眸中飞快掠过一抹笑意,瞬间消失,又变得如大海一般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