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边去了,多年音信全无啊!”
“对,她听说王氏生产,偷偷回来的。”
阮平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只能先和自家妹子说,他本来不相信,但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王氏用了生子秘方,生了儿子,他却没有多少喜悦,也没有亲近的感觉。
“大哥,那你去查了吗?这个得在为王氏接生的稳婆查起。”
阮绵绵也觉得有问题,当时大嫂说府上太乱,想去清净的地方调养,祖母和母亲见她多年未孕,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就把人送到庄子上,而且也是在庄子上生产的。
“查了,那婆子淹死了。”
不仅如此,王氏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没回来,听说是让王氏配人,打发出去了,但是他去问了庄子上的人,没找到。
几次后,同样在附近的不远的大河里发现尸体。
这下,阮平之就更是怀疑,不由得多想。
“难道真是大嫂?”
阮绵绵表示不可置信,因为她大嫂这么多年,在阮家和个隐形人也没差别,平日深居简出,看看账册,也不闹事。
王氏手艺好,还会刺绣,她身上的衣裙,都是大嫂做的。
也因此,阮绵绵和王氏的关系处得好,她真没想到,大嫂是这样的人。
“我还不能很确定,就查一半。”
阮平之不好明察,又找的表妹李海棠的人手,别说,那个李短腿到京都没多久,三教九流认识不少,因为和王家没联系,办起来如鱼得水。
他还没得到结果,就被家里人催着出来找亲妹子。
“大哥,是我不好。”
阮绵绵同样郁闷,她并不想来北地,来了也受气。
云惊鸿当着她的面,一点不给她留脸面,直言,不会娶她,两家的亲事不算数。
京都两家之所以快速地换了庚帖,说白了是捆绑的利益,而阮绵绵只觉得云惊鸿长相尚可,并没别的。
若是退亲,影响她的名声,再找个比云家好的人家,怕是不能了。
“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他威胁我!”
可算见到了亲人,阮绵绵继续大吐苦水,云惊鸿被流苏迷得快没了心神。
“我告诉他了,我活着一天,正妻之位就是我的!”
“然后呢?”
这话没有毛病,阮平之认识流苏,若是云惊鸿对流苏有情意,等绵绵过门之后,再把人纳进门,做个小妾。
左拥右抱,这样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他说,若我死了呢?”
傻子听不出来,这就是威胁啊!
云惊鸿不要她,非要和流苏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怎么可能?有本事做小老百姓,身上自然不会这么多的拘束。
“这话过分,太过分!”
阮平之面红耳赤,云惊鸿再好,也不能欺负他亲妹妹,再说,两府的亲事,早已得到长辈们的认可,又不是小妹愿意嫁的!
“就是,他又比不过小桃红,又是个莽汉,说话也难听,好像我多上赶着一样!”越想越恼火,阮绵绵差点哭出来,在京都哪里受过这么多的委屈,出来一趟,心酸苦楚不必说,她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