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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一般的商女想不到这一点,马碧荷能快速地反应过来,已经是相当难得。
“我爹的粮库钥匙,都在家中的密室,但是……”
那么一大串钥匙,定然不能随身携带,所以马老爷就把钥匙全部统一整理,藏在家中的密室中。
早些年,马碧荷没接触生意,根本不知道家里那一亩三分地还能修造出密室,让她脸红的是,她不知道在哪里。
“我来找你,就是想商议一下,我以一己之力,未必能找到地方。”
马碧荷了解自家爹,身边只有一个最信任的老管家,就是她娘,对家中的钱财都不是很上心。
粮库修建在高地,还是石头屋子,没有钥匙开门,若是要拆屋子,怕是要很费力气了,而且周围都有村人,他们和土匪一般打劫,传出去对城北大营的名声不好。
“晚上我在府里等你,你想办法进来,我们一起找找。”
马碧荷感叹自己没人手,身边的丫鬟胆小如鼠,为怕丫鬟告密,她都没带着人上门。
“还有一件事,李天师那里有个东西,我爹爹用完之后,明显的气色很好,而且头也不疼了。”
一个骗子,真有如此神奇的医术,还是对方用了什么药物呢?
李海棠低头沉思,她也想不通,“你有没有发现屋内有异常呢?”
有人熬药,必然会留下药渣,她只要看一眼药渣,就清楚那人搞的什么鬼。
“没有,家里没有药味。”
这一点马碧荷确定,她爹的院子有一处小厨房,若是熬药,肯定在小厨房了。
毕竟家里五进的宅院,大厨房的位置远,拎着煮好的汤药过去,药凉了,药效会大打折扣,实在是没必要舍近求远。
“要说不同,好像有那么点。”
马碧荷仔细回忆,当时,二人的面前放着一张小炕桌,炕桌上有白色的粉末,而且她爹的鼻上,也沾染了一些。
“什么?”
李海棠瞳孔紧缩,她腾地站起身,抓住马碧荷的手臂,“碧荷,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
“海棠,到底……”
马碧荷见此,也唬了一跳,认识李海棠许久,还没见到她这么失态的时候,那个李天师,给她爹爹到底用了什么药?
“你把你看到的,和我仔细描述一下。”
李海棠看到过罂粟,当时还曾经提纯,做了点麻醉剂,她想着,这年代的人应该不晓得什么叫毒品。
但是,马碧荷刚形容的,就让她非常怀疑了。
马老爷开颅以后,不可能没一点后遗症,毕竟脑袋里面有一次损伤,平日有点轻微的头疼都是正常的,但是肯定不会出现术前的症状。
这些,在开颅手术以后,她都和马家的人说过,静养,不宜操劳,再犯一次,可是神仙难救活。
马老爷当时几乎是起死回生,满口答应,千恩万谢。
“就是我说的那些。”马碧荷重复一片,觉得不同寻常,她颤抖着问道,“海棠,是不是李天师对我爹爹用毒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