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打手们听到尖利的口哨声,纷纷操着棍棒砍刀等家伙跑下来,呼啦啦地站了半条街,团团将他们围住。
有两个人扶起了胡飞,胡飞的胸口还在一阵阵地闷痛,要是没人在后面垫着,恐怕早已吐血不止了。
他劈手夺过一个打手的开山刀,咬牙切齿地逼近“陈天豹”。
“陈天豹”正眼也不瞧一下身边的这群乌合之众,他哈哈地仰天狂笑几声,看着孟老四,一字一句地说:“孟老四,你已经活到头了!”
孟老四面色未改,他递了个眼神给胡飞,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胡飞举起砍刀,大喝一声:“兄弟们,砍死这个杂种!”
打手们嗷地一声冲了上去。
混黑社会的人有个坏习惯,几天没打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到哪儿都想挑点刺儿,好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八面,知道有他们的存在,就跟吸毒上了瘾的人一个样。
这群打手已经在关在楼上闷了好几天,早就有点手痒痒了,而且又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当着四哥的面,动起手来真不是一般地狠。
“陈天豹”一脚踢飞了胡飞的砍刀,反身一个后空翻,身躯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形,双脚落地时,人已在包围圈之外。
外围的一个打手愣了愣,抡起手中的双节棍向他当头砸来。
“陈天豹”眼疾手快,一记右勾拳击在他的下巴上,那个打手吃痛之下,撒手丢掉了双节棍,正好稳稳地落在“陈天豹”的手里。
双节棍落在“陈天豹”的手里,顿时尤如猛虎添翼。
他飞舞着双节棍卷进人群,劈、扫、刺、抽、拉,真是变化无穷,招式凌厉狠辣。
打手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手中的武器反而被他纷纷卷飞,一个个倒在地上,不是脚根被打肿就是脑袋上起了个包,疼痛难忍,半天起来不了。
“陈天豹”看看周边的打手已经在他的飞腿和双节棍下倒得差不多了,长啸一声,腾身跃上十米外的车顶,手握双节棍,伸展双臂,劈腿站立,雄姿英发地注视着地上的打手们。
孟老四早已看得暗暗心惊,他悄悄地将手探入怀中,掏出了手枪,对准“陈天豹”的后背。
“陈天豹”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他一挥手,那只双节棍脱手而出,变成一根棍棒直扫孟老四的手腕。
“啊!”
孟老四惨叫一声,手枪飞出了老远。
随着孟老四的惨叫声,“陈天豹”已纵身而起,将他扑倒在地。
“陈天豹”单膝压在孟老四的胸口上,一只大手已扼住他的喉咙。
孟老四在他的重压之下,半点都动弹不得,一张老脸涨得紫红紫红,他死死地抓住“陈天豹”的手腕,瞪着眼,喉咙里发着咕咕的声音。
“陈天豹”知道他有话要说,手上的劲松开了一些。
孟老四终于能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你……你究竟是谁?”
“陈天豹”把墨镜摘了下来,一副冷峻冰凉的目光,鼻梁和眉心间的褐红疤痕更显得他的面孔阴森可怖,“告诉你,我叫陈天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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