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妈,你不用这么操心,我自己会小心的。”看着李妈从自己回来就一直在忙前忙后的,慕落落十分的无奈。
“这怎么行,你现在可是有身子了,就算是不为你,我也要为我的小少爷。”提到小少爷,李妈甭提有多高兴了,手下也不停的忙碌着。
或许是出于本能,慕落落带着笑开口:“如果是个女呢?”
“女更好。”李妈道,“如果是女,一定会长得像少奶奶这么漂亮的!”
和李妈聊着孩子,慕落落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李妈一辈子也没生孩子,但是却知道不少,对慕落落的孩子也是更加的关心了。
“少奶奶,我和你说,你每天也不能坐太久,坐久了对孩子也不好的,你可以适当的出去晒晒太阳。”李妈带着慈祥的笑,“你看,我这房间也没有布置好,要不你先出去走走,等弄好了我再叫你。”
“好。”慕落落也没有拒绝,别墅里的花园现在花开得应该很漂亮了,出去看看也不错。
慕落落路过书房,心里突然想进去看一下,她推开门,书房的布置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看着书房,慕落落有些恍惚,三年前,历承谦不再的时候,她经常来书房看书,还故意把历承谦的书弄乱。
可是当她第二天再次来的时候,书总是好好的。
书房历承谦不让其他人进去,不用想都知道是历承谦自己排好的。
然而她总是会再次把书弄乱,可是历承谦却什么都不会说。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想到当初自己幼稚的行为,慕落落扬起一抹会心的笑容。
她的手搭在书架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着,在走到尽头的时候,她出神了。
那个地方,因为靠近窗户,所以放着的是历承谦最喜欢的一本书。
此刻,却摆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之前项链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放大了而已。
照片上,她和历承谦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慕落落有点颤抖,她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了更让她颤抖出神的画面。
书房里面,本来是摆着一排书架的地方,此刻书架没有了,却摆着很多画。
画是素描的,没有色彩,却是栩栩如生。
每一幅画,都是她,有笑的,有哭的。
还有和历承谦的合照。
背景有他们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有臭豆腐店,还有海边。
除了这摆着的密密麻麻的画之外,书桌上面还有一副没有完成的画。
每一幅画下面都有时间落款,慕落落颤抖着,一张一张的翻开。
最远的一张,是在三年前她失踪的第四天。
那张画,画的不是那么好看,因为历承谦的画画技术不是那么好。
可是后面的这些却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历承谦下了多少功夫,他要画多么画,才能画得那么真。
看着那时间落款,慕落落有些出神,她记得,萧林说过,她失踪之后,历承谦不吃不喝的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后是晕过去了。
也就是说,这一幅画是历承谦在医院画的吗?
慕落落一张一张的翻开,有一叠画,特别的厚,起码有一百多张。
落款时间都是有顺序的,每天一副,也就是说,历承谦每天都在画她。
泪水,不知道何时挂在了慕落落白嫩的脸颊上面,她笑得也是格外的苍白。
最近的一幅画是书桌上的那一幅,只画到了一半,最后一笔格外的用力,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这一幅画没有落款,但是慕落落算了一下,这是在三年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画的。
这是他能为白迎风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或许只有在地狱里,她才能够反省自己做的错事,能够找回她自己的良知!
慕落落和茉安,是多么的相似,可是却都要受到白迎风的伤害!
说完,白迎雨就准备离开,他不想再看到白迎雨一眼。
“白迎雨,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白迎风愤怒的同时更加惶恐,她不可以失去迎雨,绝对不可以。
白迎风拉住白迎雨的袖子,声音有些哀求:“迎雨,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后来我给了茉安补偿,我给,我给,我给她父母钱了,是她父母自己不要,这不能怪我啊!”
白迎雨直接甩开白迎风的手,让她跌倒在地上,他冷视着地上的白迎风:“光芒,是用钱可以衡量的吗?”
看到白迎雨一点一点离开,白迎风惶恐大叫:“迎雨,不要去找茉安,你不要丢下我,茉安家里没钱,说不定她已经不治而亡了!”
白迎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知道,绝对不能让迎雨离开自己。
可是白迎雨却没有停下,而是留给白迎风一个带着决绝的背影。
茉安如果不治而亡,他就让白迎风为茉安赎罪。
旁边的仆人不停的颤抖,完蛋了,小姐一定会惩罚她的,她要怎么办。
白迎风躺在冰凉的地上,没有人去扶她,仆人也不敢去扶她。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扶我!”白迎风对着仆人大叫。
仆人赶忙过来把白迎风扶起来,不过却是尽力的保持和白迎风之间的距离。
就好像白迎风是一个会吃人的妖怪一般。
这又让白迎风心生恼怒,就在她准备责骂仆人的时候,白迎雨却拖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迎雨,你要干什么?”这下,白迎风再也顾不上责骂仆人了,立刻跑到楼梯口。
白迎雨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迎风:“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你自己待把,以后,历青云来找你我也管不着了。”
“迎雨,你不可以这么做。”白迎风明白了白迎雨想要干什么,他是想要离开这里。
“迎雨,姐姐错了,姐姐会去和茉安赎罪,姐姐以后也不会再和历青云来往了,你留下来好不好,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不可以离开。”白迎风终于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她开口带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