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伊莉雅歪了歪头,乖乖的坐在床边吃零食。
门一关,卫宫切嗣刚刚锁上门,立即后仰躲开千叶的军刺,余光瞥见那孩子冷漠的大眼睛,微微蹙眉。
一击不中,握着军刺的手翻开向下,调转攻击角度,斜刺向卫宫切嗣的心脏。
手段狠辣果断,显然不是一日训练而成的。
卫宫切嗣心下微黯,后退两步抬脚踢中那纤细的手腕,趁她手腕失力夺过军刺,狠狠拍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擒住那随之而来的猫爪,将她拉到身前。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千叶根本不听卫宫切嗣的话,双手被束缚,但她还有双腿。
直至双腿也被桎梏住,小丫头躺在洗漱台上,表情呆呆愣愣的。
“怎么不用魔术?”
卫宫切嗣在她身上问着,整洁的西装被千叶挠出了几个爪痕,露出了里头白色的衬衫,领带被扯的乱糟糟的,这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外表被千叶戳破,这般凌乱的样子倒符合他衣冠禽兽的内心。
千叶的表情有点可怜,蔫蔫的。
“你欺负我。”
女孩的下半身和卫宫切嗣紧紧相连,双腿被压在洗漱台一侧不得动弹,靠的近了,男人腰间皮带硌人的感觉,身上的天生的强势和危险让小猫默默收敛了爪子,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巴巴瞅着卫宫切嗣。
于是,除了皮带带来的硌人,还有一股硬邦邦的又炙热的物体贴着女孩的大腿。
卫宫切嗣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下意识离开她的身体,在这小猫又一次亮出爪子之前,警告:“伊莉雅。”
果然,这三个字让千叶犹豫了。
“她一直想来见你。”
卫宫切嗣脱了外套,扔进了换洗衣物的篮子里,挽起袖子,把还在洗漱台上发呆的千叶抱了下来,拿着她的手,沉默的给她洗手。
指腹传来一阵刺痛,千叶才恍然发现指腹被军刺给划伤了,猩红的血顺着水流流走。
毛茸茸的毛巾搓着小手,卫宫切嗣的手很大,隔着毛巾也能把千叶的手牢牢掌握住,擦干净水渍。
“谁教你这些的。”
卫宫切嗣忽然道。
在开门的刹那,千叶有足够的时间看清伊莉雅然后紧急收回攻击,但她没有,她看到了伊莉雅,但那能杀人的军刺还是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那时的千叶就像一个完美的杀手,没有感情没有犹豫,仅仅在重复着收割人命的动作。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不可能自学这些东西,肯定是别人教她的。
“你那么厉害,难道查不到么?”
千叶理了理凌乱的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娇怯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意,仰视着陷入沉思的卫宫切嗣。
“又是监视我窃听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怪大叔,你是不是喜欢我?”
女孩直白又纯挚的疑问,带着不可思议的好奇。
那双明媚漂亮的眼睛,镶嵌在稚气的小脸上,她就像生物课时对于不明白的生理知识无辜的询问老师什么是x器`官。
面对这双毫无杂质的眼睛,连灵魂深处的肮脏都分毫毕现。
卫宫切嗣喜欢纯白的事物,自然也喜欢千叶。
但千叶显然说的和卫宫切嗣理解的不太一样,她小手托着腮,指骨轻敲下巴,一语惊人:“大叔你想和我做`爱么?”
卫宫切嗣:“……”
这个面对各种血腥阴谋都面不改色的赏金猎人此时有些僵硬。
“可是大叔结婚了,还有伊莉雅。”
精致的像娃娃的小女孩“恍然大悟”,“大叔是变态么?”
卫宫切嗣面色阴沉,似被戳穿的狼狈。
千叶唇角弯弯,恶劣的情绪自那双眼底一闪而过。
这样的千叶是卫宫切嗣从未见过的,甚至这个世界所有认识千叶的人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千叶。
但迪卢木多是认识的,这是那个他爱惨了的小公主啊。
“可是大叔,你明明很兴奋啊。”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触卫宫切嗣的手臂,笑意盈盈:“大叔身上的温度也好高啊。”
就像个妖精,还是抖着刚发育的翅膀引诱卫宫切嗣的妖精。
纯白的,恶劣的,乖巧的,无情的冷漠的,矛盾的妖精。
卫宫切嗣低眸注视着千叶,她是来杀他的,然而却被他桎梏的不得反抗,炸毛炸的如此厉害,该怎么顺?
卫宫切嗣某种程度上是和言峰绮礼一样的喜怒不形于色,明明下身已经鼓起了帐篷,他竟还在打量千叶任性漂亮的小脸。
“你说对了难道会有奖励?”
卫宫切嗣低沉道,偏向纵容的口气。
“这种时候让一个男人认清内心的肮脏,只会让他更肆无忌惮。”
卫宫切嗣温柔捧起千叶怔住的小脸,一直沉寂的黑眸在看向她时竟闪烁着星点的光亮。
“我不想弄脏你,千叶,别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