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了黄金之王的事情, 七海一直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迹部出声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牛排都切成牛肉酱了,啊恩?”迹部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给七海换了一份, 然后挑了挑眉有些纳闷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七海叹了口气,想了想之后还是回答了迹部的问题:“其实, 今天伏见发短信给我, 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神不宁的。”见七海还是眉头紧皱, 迹部也担心了起来, “跟你有关?”
七海有些纠结:“要说有关系……有点吧,就是,黄金之王去世了。”
“黄金之王?”迹部思索了一下之后问道,“你是说第二王权者国常路大觉吗?”
“对, 就是他。”七海两手撑着下巴, 看起来有些惆怅, “虽然之前听威兹曼先生提起过黄金之王可能已经到极限了, 但是真没想到这么快啊……”
迹部凝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他应该是在背后维持整个日本的运作的人吧?他去世的话,势必要造成很大的影响了。”
“何止是啊, 黄金之王不仅仅是在维持日本的运作, 而且在用自己的力量压制着德累斯顿石盘,才能让整个日本的异能者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数量上,也避免了权外者事件大规模的爆发。这下子, 我觉得威兹曼先生和青之王大概会很愁。”虽然这么说,但是七海的表情看起来也很愁。
正好新的牛排被送上来,迹部替七海切好了之后推到了她面前安慰道:“好了,不管是日本的运作问题还是你说的石盘压制,都不关你的事,先吃饭吧,别愁了。”
“好——”
此时此刻,彭格列地下基地里,纲吉正愁眉苦脸地跟云雀还有六道骸他们开会。
“愁死我了。”纲吉单手扶额,眼神好像死了一样,“黄金之王突然就……唉,虽然知道他老人家是从二战活到了现在的人,还是觉得有点无所适从啊。”
六道骸嗤笑了一声:“可以啊,沢田纲吉,还知道二战。”
“喂,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狱寺低声呵斥了六道骸一句,后者不屑地撇了撇嘴,但也很识时务地没有继续开口。
蓝波倒坐在一把椅子上,两条胳膊交叠在椅背上,下巴搁在上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茫然地问道:“黄金之王去世了,阿纲你愁成这样干吗?”
山本轻敲了一下蓝波的脑袋解释道:“黄金之王一死,原本的六个王权者剩下了五个。你知道吗,蓝波,比水流曾经去挑衅过黄金之王,但是被打败了。也就是说,黄金之王拥有着压制性的力量。”
“没错,比水流对黄金之王的力量到底还是畏惧的,不然也不会失败了一次之后就隐忍不发,一直不曾再度进攻御柱塔。”纲吉的表情严肃起来,“黄金之王去世,现在就是白银、赤、青三王为一派,绿、灰二王为一派。比水流打不过黄金之王,但是未必打不过剩下三位。灰之王的力量同样不可小觑,我觉得以他的实力,想要赢宗像,应该不成问题。”说完之后,纲吉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又咽了回去,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直口快的了平说出了他没说的话:“而且,他们还有一个鬼木十方。”
“这样看来,威兹曼不占优势了啊。”蓝波眨了眨眼,“那比水流一直想要石板,黄金之王一死,不是正好给了他一个突破的机会吗?”
纲吉点了点头:“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所在啊。比水流那帮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进攻御柱塔夺取石板。而且——”
一直低着头没有开口的云雀终于出了声。他冷冷地说道:“七海会很危险。”
“对,这才是我要说的。现在双方的力量基本上可以说是均等的,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就应该是制衡王权者力量的无色之王就显得更加重要。七海虽然没有成王,但是因为有三轮一言的那个预言,加上她现在异能觉醒,所以比水流他们更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无法得到的力量,也不能白白看着她就这么走向敌人。更何况,还有鬼木。”说起鬼木,纲吉再度叹了口气,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时皱的更紧了。
蓝波不解地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带七海回意大利呢?”再怎么说意大利是他们的地盘,比水流他们就算追过去也不占优势啊。
山本又在蓝波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惹得他不满地叫道:“干嘛打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狱寺摇了摇头,“德累斯顿石板的争夺是早晚的事,如果白银之王守护住了石板,那还好说。一旦石板被比水流夺走,那他就等于拥有了无上的力量。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在我们的地盘,也不见得能占优势。”
蓝波嘀咕了一句:“这么复杂啊……”
了平揉着蓝波的脑袋哈哈大笑:“要不说你还年轻呢。诶,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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