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一笑:“踏古,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球球听他口气不对,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踏古?”
慕容秋雨道:“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最近才想起来。”
随后,他又一次对楚若惜道:“姐姐,跟我走吧,我让你成为最有权柄最幸福的女人。”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楚若惜如实道,“能够给我幸福的人,不是你!”
“姐姐,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一定做不到!”慕容秋雨反问道。
楚若惜委婉地说道:“不需要试,我已经认定了帝非天,就不打算再改。至于权力,我一直都不喜欢权力,对我而言,只要足够保护最重要的人,就够了。”
“但是我想要权力,”慕容秋雨不容置疑地说道,“只有拥有权力,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例如姐姐,又例如打败我的情敌。”
说到这里,慕容秋雨抬起头,冷酷地看着楚若惜:“终有一天,我会爬到比他更高的位置,让你不得不选择我!”
说完,他对白衣琴姬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动姐姐一根毫毛,除非你想死!”
“击杀楚若惜是主上的命令,你能让主上改主意吗?”白衣琴姬反问道。
慕容秋雨的脸上划过一道戾气:“自然可以!”
说完,少年绝尘而去。
白衣琴姬也没有久留,只是临走的时候恨意满满地瞪了楚若惜一眼。楚若惜回以微笑:“帮我照顾小雨。”
“呸!”
恶气一声,白衣琴姬离开了。
楚若惜很是委屈地看向球球:“我做人果然很失败。”
“是啊,能把一手烂牌打到今天的本事,也是绝了。”帝非天的声音突然响起,楚若惜还没回头,身体已经落入男人的怀抱。
“你……”
“都听到了。”帝非天温柔地说道,“没想到慕容秋雨居然会——”
“我觉得他是被那个什么主上蒙骗了。”楚若惜道,“他要真是什么少主,怎么可能被潇湘妃子那么对待?这其中必定有——”
“但是现在慕容秋雨坚信他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的孩子,被主上承诺的华丽未来蒙住眼睛,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帝非天道,“现在的他已经是敌人了!”
“但是我……”
楚若惜知道帝非天所言极是,可是心里到底做不到。
只要想到曾经围着自己甜甜叫唤的少年已经变成最大的敌人,她的心就刀绞一样痛。
“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痛苦的她依靠在帝非天怀中,泪水爬满面容。
……
休息结束,楚若惜理了理衣服,对全身是血的谛听道:“需要我帮你吗?”
谛听苦笑道:“我现在这幅样子是绝对不可能坚持撑到回雷音寺了。”
他手脚都已经断裂,断口处剧毒纵横,已经彻底废掉。
“你先别动,让我把你的伤口处理好,”楚若惜道,“伤口的毒比较棘手,但只要我——”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谛听道,“你若是为我留下,就正中他们的算计。你会因此赶不上雷音寺的公审大会,就算侥幸准时出席也会羊入虎口,被早有准备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