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譬如师父爱上自己的徒弟,这种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会让人很痛苦。
就算是他相重楼可以不顾一切,疯狂去爱,可若是得不到那小丫头的回应,那将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
就好似之前,他对十七的爱,单方面的,会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他不想看到他落入那般痛苦的境地,先爱上的那一位就已经注定是个输家。
相重楼身形一震,心思就这么被人扒了出来,赤裸裸地摊在了面前,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却是独孤宸那最后一句话:最终却只能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里……
他这会儿怎么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不已呢?
可他却有底气吼回去,告诉他独孤宸,阮软是他相重楼的!是他从那岛上带回来的!谁也抢不走!她是他一个人的小福星!
慕十七在里面折腾了好一会,才推门而出,冲着脸色苍白的相岛主看了一眼,道:“她五脏六腑被那触脚的力道压伤了,留个人照顾她,好生养着,待会应该就会醒了。还有,你下次若是想要抱她,避开些她那腰,小丫头腰上有很严重的瘀伤。”
相重楼应了声好,急着冲进了屋子,只见那小姑娘躺在大床上,身上只着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那莹白如瓷的肌肤诱的他舍不得移开眼睛,可那腰间的一圈青紫瘀痕却让他立刻收了自己那不该乱放的视线,急着又大步冲了出来。
看着相岛主那面红耳赤的模样,慕十七才挪揄的开口道:“为了让你安心,我还没来得及给她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告知她的情况了,你倒是好,不待我把话说完呢,人就冲进去了。”
还说没什么?没什么会露出这般不知所措的表情吗?
“我什么都没看见!”相岛主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慕十七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盈盈一笑道:“不过这小丫头的身子可真是软,莫不是正应了她那名字,阮软?相岛主你说呢?”
相重楼岂会听不出她那话里挪揄的味道,想来是这两位的眼神太毒辣了,才让她们洞悉了自己对阮软存着的别样心思。
可他同样也知道的,他与那般美好的小姑娘既然是师徒,那就只能是师徒,他该及早收了自己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姑娘既然这般千方百计地想要拜他为师,那定是单纯地只想要做他的徒弟,他断不能让自己这脏心思污了她。
脸色一沉,扫了眼那屋里,声音平静如水,稍稍控制了下声调:“多谢你们提点,我定会收了自己的心思,我相重楼与她只能是师徒,也希望你们把她当作师侄。”
他会护着她,会待她好,像师父对待徒弟那般。
慕十七无趣地扯了扯嘴角,进屋去给小丫头重新穿戴好衣裙,然后又给门外站着的木头交代了一声:“好好去照顾你那宝贝徒弟吧!”
她倒是坐看他如何把这****说断就断了!这以后有的是他痛苦的时候。
慕十七和独孤宸都是过来人,最最是了解这****的滋味,有甜,可也有苦,那心交出去了,岂是说收就能收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