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唇瓣,道:“我以为那小猴子对师父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才下水去救它的。”
她记得上次她差点就因着那猴子被他给丢掉喂鱼了。
所以,在她看来,在师父心里,猴子是要比她重要的。
相重楼视线落在怀里低垂着脑袋,露出一段雪颈好似做错了事的小姑娘身上。
再往下一移,黑眸里映着她那胸前的起伏。
该死!慕十七给人穿衣服时就不能认真些吗?小丫头这衣领开了大半,那肚兜的肩带连带着那嫩白的香肩都露出了大半。
他那大手又扶着她那软的不像话的身子,鼻息间缠绕着她那身上传来的清幽气息,他那身子又可耻地有了反应,喉结滚了滚,仿佛是入了什么魔怔,猛地把人给推开,怕被她发现自己这让人不耻的心思。
“它没死,你可以安心了!我让人给你送吃的来。”说完就快速地消失在了门口。
阮软有些微愣,咬着唇看着相重楼消失的方向,久久才收回视线,呢喃着道:“我好像又惹师父生气了。”
相重楼觉得自己太卑鄙无耻了,仗着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十分依赖着自己,便乘机占她便宜,这样与那些个不要脸的孟浪之人有什么区别?
可不见了又甚是想念,想着她是否乖乖吃饭?那伤有没有大好?还疼吗?
所以,每日相岛主没事就喜欢躲在屋外偷偷看上了那么几眼,瞧着她那脸上有些笑了,才安下心来。
阮软姑娘那伤将好的时候,他们也越来越接近云午岛了。
船工们看见了熟悉的海域,那都是一脸的兴奋。
阮软也特别好奇那个师父常常挂在嘴边的小岛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慕十七也生了几分近乡情怯的心思,她倒不是想云午岛,而是想小火儿,想大家了。
她们这前前后后从出发到现在,也将近大半年了,小火儿定死要想死她了,她也好想好想他,再也不要和他分开了。
慕十七这边满脑子想的都是小火儿,小东西虽说与别的孩子比有些清冷,可在她眼里,她的小火儿就是最好最棒的。
独孤宸却想要把握住这最后的两人世界,与那夜深人静时,逮住了机会就抱着她亲亲啃啃的,惹得慕十七那身子又是一阵发软,推推嚷嚷不让他碰,却听着那宸王闷声道:“就只剩下两天了。”
“什么两天?”
“还有两天就到云午岛了,到时候你天天抱着儿子睡,压根就不让我碰的。”
慕十七小脸一红,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居然还算着这笔账,扭着身子背对着他,闷声道:“我这会儿就不想理你。”臭流氓!
可宸王早就摸清了她这口是心非的小性子,火热的身躯贴了上去,大手肆意地探索着,声音沙哑诱人:“十七,乖宝……你不理我,打算理谁啊?”
慕十七身子一颤,继而又是一软,她终究是敌不过他这般缠人的本事的,主要也是她自己这身子也被他逗得越发地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