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急,我来不及解释,一把将众妈咪豁开,目光锁定一个服务生领班样的人物,过去抓来问:“一班学生仔去了那个包间?”
那领班被我的样子吓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旁边自有穿黑衣的主管过来,要同我对话。
那主管一米八还高,我看他都要稍微抬头,但气势不输,不等他开口就先拉开衣服,亮出胸腹刀疤,气咻咻地道:“我系半山咁周发,来揾人,有一班学生仔,系边个包厢?”
主管原本不可一世的表情瞬间愣了,表情变的讪讪,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樟木头就这么大,手下妹仔时常乱窜,我又做了几件事情,他不可能没听过。
论凶狠,ktv的主管和酒店主管又不同,说到底还是背后老板实力差距,谁钱多谁的拳头就硬。老板请主管来是替自己赚钱,而不是为了打打杀杀。
即便是打,打的目的也是为钱,所以一般情况下,主管们都不会和客人发生冲突,尤其是像我这种情况,能帮就帮,毕竟一条道上的。
我尽管不太和人走动,但毕竟也在夜场里来来回回进出,好多人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不认识他,但他一定认识我。
当下搂着我肩膀低声问:“发哥,咩事。”
我一听就知道他也是外地人,粤语跟我水平差不多,就改了普通话道:“我小姨子被人裹着来了这里,刚才打电话求救。”
聪明人不用多废话,主管立即拿对讲机招呼:“所有领队来前台集合,速度。”
不多时,十多个小帅哥出溜溜地过来,围成一团。
主管对他们介绍:“这是发哥。”
一班帅哥同时鞠躬,“发哥好!”气势非同凡响,若在平时我来消费,少不得一人一张奖励,但今日不同,我没心情装逼,直接道:“我小姨子被一班年轻人裹挟着来了这里,都是学生仔,今年高三刚毕业,谁知道?”
立即就有人举手,我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塞进主管手里,对那帅哥道:“领我去!”
急归急,礼数不能少,主管一句话喊来这么多人帮忙,请他们喝杯糖水是应该的。
那小帅哥前面小跑步,我在后面跟着,穿梭在狭窄的幽暗走廊,犹如辫子戏里的小太监挑着灯笼带着皇帝夜里行走后宫,感觉极好。
到了那包房门口,小帅哥低声道:“里面为首的是镇上某个领导公子。”
我知道那话里的意思,但此刻已经等不及,直接推门进去,里面两个年轻仔在鬼哭狼嚎,唱的是《光辉岁月》。周围沙发上坐了一圈人,都是一对一对,有的在抱着互啃,有的窃窃私语,最角落有一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我眼睛一扫未发现小妹,登时就急了,过去一把扯下话筒,将唱歌的两个小子左右各一耳光抽倒,又过去关了显示器电源,惊醒鸳鸯数对。
我拉过一个看上去比较清醒的小子过来问,“李小妹呢?”
那小子蒙查查的不知所谓,我又用白话问:“李小妹呢?”
那厮听懂了,用手指包房卫生间。
我将那厮丢了,过去推厕所门,是关的。此时包厢内音乐声灭,能听见里面女孩子尖叫。
我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猛地发力,一脚踹过去厕所门,发出咚地一声巨响,墙体都震两震。
后面的小帅哥立即过来,“发哥,发哥,门是向外开的。”言毕拿出钥匙,在钥匙孔上挑了挑,门就咔嗒一声,打开一条缝。
没等我去拉门,里面先有人向外踹了一脚,是个胖墩墩的青年,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黑t恤,白花花六分裤,腰前面挂着一窜钥匙,最显眼的是个明晃晃的宝马车钥匙,迈着四方步,出来耀武扬威地左右甩脸,威武的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
短短半秒间,我只能获得这些信息,不等他说话,抄起桌上的芝华士瓶子就轮过去,力气给足,一下子将瓶子干破,血水顺着头顶往下流。
我根本懒得看,手一推他就瘫软着倒地。
我大步跨向前,厕所里面还有个哈韩打扮的黄毛正在里面哈哈大笑。那洗手间面积本来就不大,这边设置一个洗手台,那边一个马桶,没有空余的地方。
此时小妹人被逼到马桶和墙壁之间,身上外衣都被撕碎,下身裙子扔在洗手台上。那黄毛蹲在地上扯小妹腿,小妹双手抓着马桶根部,双腿轮换向外踢,一边踢一边哭,脸上乌黑发青。
我看的分明,小妹身上只剩一条底裤,两只脚的鞋子早就不见踪影,应该是在踢人的过程中被脱掉了。
此刻乏力,一脚踢出被那黄毛将腿抱住,死命向外拉。
小妹就发出恐怖尖叫,撕心裂肺。
那黄毛越发嚣张得意,口里呼喊:“峰哥,快来帮我捉住佢哋足,我要屌飞佢。”
话说完我就扯住他的黄发,拎起来往洗脸台上磕,一下子就将他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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