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去好了,免得再让冷风吹了头。”阿邦拉着我就走。
小武在后面迟疑了一下,看看自己的双手,追上来没心没肺的说,“纷纷,咱们经常勾肩搭背的,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你的手好软啊,又这么小,哪里像男人?不过,嘿嘿,摸起来挺舒服的。”
我气结,瞪他一眼,“不像男人,就不是男人了?我就是长得纤细,你再这样嘲笑我,朋友也没得做,我要生气了!”这么说着,手背就火烧火燎起来,忙不迭的伸手在后背蹭蹭。
阿邦揽紧了我的肩膀,低头看我,“纷纷,你最近有些奇怪。平时,你遇到公羊潇洒的挑衅,总是暴跳。现在,怎么总是眼泪汪汪的啊。”
“我没有!”我坚决否认,“冷风吹的眼睛疼。没办法,我身体特别娇气来着。”
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胃疼得厉害,大约积了食,又吹了冷风。
还有,肠胃是很敏感的内脏器官,情绪对它有很大的影响。昨晚我很不开心,为了什么来着?我有点不太记得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脸色青白的穿衣洗漱,想找校工给我弄点热水喝,哪想到路过公羊潇洒的门口时,他正好开门出来。我们,撞个正着。
“纷纷,你病了?”略怔之后,他忽然伸手,轻抚在我额头上。他的手很大,掌心的温暖一下覆盖住我额头的冷意。
只是这种动作太亲昵了,他是很有分寸的人,虽然时时逗弄我,却从不过界。而此时,他显得那么自然,好像我是青梅,他是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不过,我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就那么僵直地站着。他的手也似乎粘在我脑门上,没有立即收回。我们俩就那么诡异的相对,好半天我才有气无力的打掉他的手,“要你管!”
他没说话,直接拉着我进了他的屋子。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时那暖如春日的笑容,好看的唇紧抿着,大约因为脸色有点苍白,眉毛显得特别黑,像是沾着清晨的露水。于是他的气息中透露着一丝清冷和不容拒绝,害得我忘记反抗。
“喝!”他递过来一个葫芦型的小瓷瓶,只简短的说了一个字,转身又去倒水。
他大约起得比我早,校工早就给他烧了热水来。而他的房间,什么时候看都很整洁,不像我的房间,有时候都下不去脚。
“不是毒药吧?”我捏着瓶子问。故意的,因为明知道不会。
“是。”他却点头认了。
“不怕我死了,国子监大乱,你有嘴也说不清吗?”
“可能是慢性毒药,不会立时发作。”
我怒,一仰脖,张嘴就喝。
药沾唇,才发现又被他激得上当。我是猪,怎么就不长记性!不过骑虎难下,英雄气概既然展示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哪想到他却伸手,把药瓶夺了下去。
“谁让你都喝了?”他哭笑不得。
“切,小气巴拉。”我抹抹唇,咂咂,“这药还好,滋味不错。”有果子的清香,微辣中带着微甜,挺好喝的。再细细感觉一下,只觉有热流从口腔而下,直到胃里,暖融融的。
下意识的,把公羊潇洒递过来的那半杯热水也接过来,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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