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约是怕引起我的伤心,父皇和母后从来没赏赐过我女装。红拂和绿珠呢?针线那么好,也没给我亲手做过。其实我偷偷摸过她们的宫女装,幻想自己穿上的样子。但,却从没真正的穿过。
不管公羊潇洒是什么心态,什么意思。我只能说,我如何抗拒这种诱惑!想了十八年,盼了十八年,却连说出口也不敢的愿望。
我和曹远芳翻看衣服,她一边看,一边惊叹不已。她是鲁莽,她是二货,可她也是爱美的女生啊,平时对化妆品、对衣饰,对胭脂水粉的研究,对京城流行趋势的关注,并不比别的女生少,甚至可以说十分精通。
“这绝对是今年京城最新款的衣服,如云铺出品,无论做工和衣料都是上乘。”曹远芳发表意见,“首饰是御品斋的,胭脂水粉是暗香坊的,最重要的是,这三家是全京城,不,全大燕顶尖的铺子,就算你有钱也买不到。有权?对不起,那也得排队等着。”
我惊讶。
不过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罢了,能做到这一步,这也太极端了吧?还是现代好,选择多,人们不必为抢这些奢侈品而挤破头。
“为什么他可以弄到这些?”我近乎下意识的问。
曹远芳摇头,“我不确定。但是你知道女生嘛,平时就爱聊这些。上回我听魏如新说,这几家铺子的幕后老板就是公羊潇洒。他从自家铺子拿东西,自然容易了。”
又是魏如新,听到这个名字我就不舒服,蓦然想起演梁祝的那天。她看我时的憎恨眼神。
难道是因为阿邦,听小武说她死追过阿邦的。但,当时和我抱在一堆的是公羊潇洒啊。而且她为什么对公羊潇洒的事这么清楚,幕后老板什么的,反正我不知道。
“我要试试。”我架不住心中的痒。那像是一只小手,不断的挠我,又像是小魔鬼,在用力的诱惑我。
女人,你的别名是虚荣。这句话果然不假!
至少,让我穿一次。哪怕一生只这一次,哪怕只有这一天。
“我帮你。”曹远芳自告奋勇。大家已经是闺蜜了,我心中有什么想法,她哪能不知道。
我不得不说,这外壳是冷美人。芯是二货,行为像鲁智深的女同学,打扮起来却有一双巧手。从没穿过女装的我有点笨拙,偏偏女装这么难穿,这一根带子,那儿一条纽襻,漂亮是漂亮,但就是麻烦。生手还真做不来。而一试之下才知道,那衣服非常合体,就像给我量身订做的一样。
“刚才我还不觉得什么。反正是他自家铺子的嘛,拿再珍贵的东西也方便。”曹远芳抓着下巴说,“可尺寸这么合适,倒真是很用心。”
“他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我愕然。
“他抱过你不是吗?那天在尊师节上。”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那……那他没有……没乱摸。”真的没有。公羊潇洒于我,近来是有些小动作。但给我的感觉是宠爱,或者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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