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扈三娘不由更是羞得面红耳赤。
扈成听到扈三娘被捉,便快马加鞭赶来,进来见妹妹扈三娘一脸羞红的坐在那里,只当她是为被捉羞惭,自然晓不得其中原委。
看到扈三娘并没遭到什么侵犯,扈成也是松了口气,抱拳:“小妹年幼不省人事,误犯虎威,被将军所擒,望乞将军能够宽恕。如蒙将军宽恕,大军所需钱粮,扈成一定全部奉上。”
“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
晁勇说着还朝扈三娘眨了下眼,扈三娘顿时被闹得又羞红了脸。
“我听得贤兄妹都有一身好武艺,我梁山招贤纳士,正要请两位随我上山,一同替天行道。不知扈家哥哥意下如何?”
扈成闻言,慌道:“将军所命,原当听从,只是这事却还需我爹做主。”
“那便请回吧,今晚给我答复,我梁山兵马这次打破东平府替天行道,新官上任恐怕免不得胡乱抓人,今日三娘阵前被抓,人多口杂,难免不落到官府耳里,相信扈太公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扈成听得晁勇下逐客令,不由额头冒汗,看了看扈三娘,鼓起勇气,颤声道:“多谢好汉提醒,还请好汉能放我家妹妹与我一同回去。”
晁勇看着扈三娘,笑道:“三娘请了,明日再见。”
扈成原本只是抱着侥幸一试,没想到晁勇真的愿意放扈三娘,赶忙一揖到地,拜谢道:“将军高义,扈家庄上下没齿难忘。”
晁勇挥手道:“好了,去吧,记得晚上给我答复。”
扈成赶忙带扈三娘告辞。
扈三娘听到晁勇放她离去,心底居然莫名的生出一丝失落。迈出大门之时,不由自主的回首看去,正碰到晁勇不舍的目光,不由心头鹿撞,快走几步,向庄外走去。
出的祝家庄,扈成道:“妹妹,方才晁勇和你说了什么吗?”
扈三娘想到与晁勇的对话,不由脸红道:“没有,什么也没说。”
扈成看着往日刚强的妹妹,今日却三番两次的脸红,不由疑道:“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敢对我怎么样。”
说着,扈三娘接过侍女牵来的马,翻身上马,道:“走了,赶快回庄请爹爹拿个主意吧。”
说完,便打马向扈家庄跑去。
扈成虽觉奇怪,但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只好打马追去。
刚刚接近扈家庄,扈三娘远远便看见扈太公在庄上张望着。
扈太公在墙上看到女儿回来,也赶忙下来迎接。
扈三娘到得跟前,翻身下马,扑到扈太公怀里,娇道:“让爹爹担心了。”
扈太公摸着女儿头发,颤抖着道:“三娘,你没事吧?”
“没事,哥哥一去,晁勇便放了女儿回来?”
扈太公听到女儿没事,也松了口气,问道:“他要多少钱粮?”
扈成也赶了回来,喘道:“他没要钱粮,只是却邀我们上山入伙,我说要问爹爹意见便回来了,他让我们晚间给他答复。李家庄李应也被邀入伙,若是不答应,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扈三娘却道:“我看未必,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他们打破祝家庄后,还把粮食分给村民,应该不会滥杀无辜。只是今日我被捉,怕官府来追问,到时不好应付。”
草寇虽然杀人放火,但还能反抗,腐败的朝廷更是不好应付,正是灭家县令,破门令尹。一个应付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场,还得背上勾结草寇的罪名。
扈太公想了想,道:“梁山兵锋正盛,我们不能拿全庄性命去赌。而且梁山打破东平府,又灭了三庄兵马最多的祝家庄,便是梁山放过我们,我们与官府也说不清了。晁勇这是料道我们没的选择了。我是半截身子已经埋入土里了,你们还都年轻,不能冒险。扈成,你这便亲自去和他们说,我扈家庄答应入伙了。”
扈成却没有像平时一般作应声虫,自以为聪明的道:“爹爹,路上我也想了想,若是梁山兵马不来打,官府日后来问时,多使些钱财,应该也能应付过去。”
扈太公摇头道:“若是往日,做公的得了钱财,自然会帮人掩护。可这次梁山打破东平府,劫掠府库,可以说是惊天大案,朝中上下都在盯着,他们必然是宁可错杀,不愿放过。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