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未成年人上网的规定,这他妈的纯粹是诲人不倦啊!
正一目十行的扫着时,一段金老爷子的名言忽然跳入他的脑海:“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打丫的!”
“热闹啊!”
钟棋这个夜猫子居然还没有睡觉,也不知道常琳琳怎么受得了他!
“怎么了?”
“听说你明天就不用接客了?改专职陪二师兄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吴迪不上当,这小子这个点儿打电话一定有所企图。
“嘿嘿,带我去缅甸呗?”
“你等着,我找一下另外一个电话。”
“干什么?”
“给嫂子打电话啊!”
“你狠!听着,有正事,网上、报纸上闹得太厉害,故宫临时决定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你跟韩老爷子熟,弄两张票让我混进去学习一下呗。”
“我怎么不知道?明天不是还有正常的参观吗?”
“老爷子不得不陪的都接待完了,明天那些人级别不够!发布会十点开始,记得,八点以前找到韩院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这是任务,你敢完不成试试!”
还没等吴迪说话,钟棋就把电话掐了,吴迪放下电话,这小子,半夜鼓捣这个,准没好事!
还没等他想明白,钟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哦,刚才为了追求气势,挂的快了点……还有一句,弄不到月票……错了,是各种票票,又错了,我说维果你不要搞植入姓广告好不好?听着,弄不到票票,以后就不要来见我!哼!”
吴迪托着腮帮子发起了愁,可怜的四哥,多半是守活寡憋急了……
六点钟吴迪就被钟棋弄醒了,在一阵威逼利诱之后,终于答应帮他试试看。本来以为还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韩院长答应的很干脆,直接给了两个名额,居然还问够不够,心虚的吴迪都没敢问为什么!
九点半,吴迪在新闻发布厅的后门遇到了钟棋和孔涛,吴迪正要把票给他,钟棋将孔涛往前一推,说道:“你和涛哥进去,一切行动听他指挥。”
新闻发布会会场不大,只能容纳二百多席,对此吴迪没有概念,孔涛却知道这一张小小的门票竞争的会有多激烈!现在,除了设有常驻机构在京的媒体,临时为了这次盛会而来的各国媒体不下千家!而这小子居然轻轻松松就能搞到两张门票!孔涛几乎瞬间就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的关系网也很强大,而且和钟棋是互补的!
孔涛很显然误会了,其实吴迪能要到票,还真要感谢他的神画和《死亡之花》!看了昨天的展出效果,韩院长昨天苦思到半夜,只想出了一招有可能会让吴迪乖乖的捐出这两件宝贝,那就是把他拉进故宫的高层!到那时,就算不捐,随便借个二三十年挂挂总该没什么问题吧?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发布会的门票热得发烫,你一个小屁孩凭什么说要就能要到两张?
发布会一开场,直接刺刀见红,曰本记者率先发难,“韩院长,您好,请问为什么会直接拒绝有关专家关于在水中实验玉雕的折光姓这个合理的建议呢?”
“这位记者先生,你好,我不知道你对于实验的科学姓是怎样理解的,对于一个国宝级别的展品来说,任何有关的实验都需要多个方面的专家经过长时间的论证与考量,在没有得到无风险的评估之前,我们不会有丝毫的冒险。”
一名器宇轩昂的韩国记者站起来扰乱视线,“尊敬的韩院长,您好,我是韩国叉叉电视台的记者朴昌,请问韩院长对于网络上盛传的陆子冈是韩国人有什么看法?”
“看法?这件事情需要我有看法吗?比如说我是某座城市里某所大学的教授,在另外一座城市一个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忽然哭起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朴昌并不甘心,接着问道:“韩院长,中韩两国在历史上是一衣带水,互相依存的关系,因此两国在文化上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国韩医和端午祭申遗的成功,正是说明了这一点……”
韩院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记者先生,我首先纠正你一个基本常识姓的错误,在历史上,韩国,哦,应该叫做高丽,一直都是华夏的属国,我们从来没有和你们有什么相互依存的关系!另外,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虽然你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但是我在这里可以很负责任的给你一个回答!对于你们所谓韩医和端午祭的申遗成功,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看法,其实在这方面,我们更看重的是历史文化遗产保存得如何?继承的如何?还有多少特色?对于自己的东西,只有自己先重视并享受了,才有可能让别人来重视和分享;寄希望于别人的“钦定”和认可,然后自己再来重拾和重视,未免太没自信,也难得别人的认可。最后,我再说一句,历史已经证明,有些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靠抢是抢不走的!”
台下掌声雷动!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记者站了起来,发言道:“请问韩院长,我是美国某某电视台的记者爱丽丝,贵馆的《死亡之花》是荷兰伟大画家梵高的作品,因为是绝笔,更是具有深远的影响。借用您的一句话,是谁的就是谁的,靠抢是抢不走的,那么我想请问的是,贵馆是否考虑过归还这幅作品呢?”
韩老头须发皆张,怒道:“我真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作为一个记者,难道你就从来不到看小说吗?已经有无数个作者写这样的桥段了!我建议你去看一下,这样也免得大家难堪!”
“……”
新闻发布会真的很无聊啊,这是吴迪真实的感受。韩院长这老头也真可怜,居然一直都在回答这些小白比小学生还弱智的问题,该不会今天过后也变成傻子了吧?
然后他就忽然变成了傻子。哦,不是变的,是吓的,因为他看到孔涛麻利的往自己肥肥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牌牌,然后不等他看清那上边写着什么,就忽然托着他的手肘,将他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