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好几根钢管打在我的身上,那酸爽直透心脾,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大吼一声,一拳打在一个家伙的胃上。这个家伙当即被我打得蹲在地上,钢管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顾不上捡钢管,一拳打在另一个家伙的眼睛上。这个家伙被打的眼睛红肿,捂住眼睛退到了一边。
紧接着,我用膝盖顶在了第三个家伙的下面,这个家伙抱住下面栽倒在地。
我现在也顾不上什么道德不道德了,只要能伤人,再阴的招我也会使出来。
我已经被逼急了,一根根钢管就像雨点一样敲在我的头上、肩膀上,以及胳膊上,“砰砰砰”的声音接连响起。
如果不采取非常手段,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肯定就会被钢管砸晕。
蒙凯丰他们三个也和我一样,不顾如雨点般的钢管,每人干倒了两三个家伙。
宣哥看到我们四个人干倒了十多个人,立即带着大家冒着被钢管猛砸的危险冲上来。
我们这里毕竟人多,再加上又被我们干倒了十多个人,其他十多个人立即被蜂拥而来的小弟们淹没了。
眨眼的功夫,十多个人也被干趴下了。
我们这里的人,除了之前在酒吧里面的小弟,在外面的人几乎都被钢管敲过,立即愤怒地涌上来,揪住这些青年一顿猛揍,同时愤怒地谩骂起来:
“我去你吗的!”
“打老子,我让你打!你个该死的贱种!”
“……”
打倒了这些青年,我转过头向蒙凯丰他们望去,蒙凯丰头上被敲起来两个包,脸上被钢管抽出一道血印子。林轩头上没有包,但是嘴上被钢管抽中了,嘴里面全是血。
呆瓜最惨,头上大包小包七八个,而且左眼眉头还被抽了一下,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眼角流到脸上,弄得他有点睁不开左眼。
与此同时,蒙凯丰他们也向我望来。
我们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相视而笑。
也许这就是兄弟情义吧!
在血与火中得到考验,在胜利之中分享彼此的快乐。
宣哥看到我们四个人羡慕不已,走到我身边说:“楠哥,你什么时候能教我功夫?我也想跟着你们冲锋陷阵。”
我转过头摸了摸头上疼痛不已的包,大有深意地调侃起来:“你什么时候能和我们一起同甘共苦,我就教你功夫。你看看你,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
宣哥愣怔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向蒙凯丰他们望去,随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
蒙凯丰走到宣哥身边,拍了拍宣哥的肩膀笑着说:“老宣,你看看你,身上这么干净,一点伤都没有,你觉得我们现在像兄弟吗?”
宣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下次打架,我他吗的一定跟着你们一起冲!”
呆瓜在我们出来的时候扛了那么久,但是当我们冲出去的时候,他依旧毫不犹豫地跟着我们冲出去。
这就叫兄弟。
我点了点头说:“好了,我们走!”
我带着大家上了大巴车,一些小弟依旧骂骂咧咧,临走的时候还狠狠地踢了那些青年几脚。
司机将我们拉到中医院。
我原本想将钱老三带进医院,但是想了想怕影响不好,又将他留在了车上。
进了医院,沈蕊已经苏醒了,只是神情有些憔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楠!”沈蕊看到我,眼中泛着泪花。
我看到沈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同样酸楚无比,眼泪止不住地打湿了眼底。
我为了掩饰自己,赶快转过头眨了眨眼睛,尽量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薛燃走到我面前:“楠哥,蕊姐没事!不过蕊姐的陪护颅脑损伤,被送去了市医院!”
听说沈蕊没什么大碍,我悬着的心又落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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