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都没有占到,我刚准备动手,马娇就跑了。”
听到薛如海这样说,我悬着的心落进了肚子里。
与我猜测的一样,马娇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我摸了摸下巴,将小木棍插进薛如海的鼻孔:“你虽然没有动马娇,但是你给她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为了惩罚你,我准备好好的让你舒服舒服。”
说罢,我将小木棍狠狠的捅进了薛如海的鼻孔。
薛如海当即捂住鼻子凄厉的惨叫起来,在地上疯狂地打滚,眼泪顺着眼角“啪啪啪”地掉到地上。
鼻子和眼睛的神经相连,鼻子受到伤害,眼睛就会流泪不止。
与此同时,鼻血也从鼻孔中疯狂地流出。
捅完薛如海其中一个鼻孔,我又从地上拿起一根小木棍,一脚踩住正在打滚的薛如海。
薛如海看到我手中拿着另一根木棍,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大哥,不要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等我说话,蒙凯丰和宣哥冲上去,一人抓住薛如海的一条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我将另一根小木棍捅进了薛如海的鼻孔中。
薛如海立即惨叫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他的脸上,鼻血顺着他的鼻孔流在嘴唇上。
我给蒙凯丰两人使了一个眼色,蒙凯丰两人点了点头,放开了薛如海。
我一脚踩住薛如海的脸,冷冷地说:“以后离马娇远点,否则我不介意弄死你!”
紧接着,我转过身对蒙凯丰两人说:“我们走!”
我们三个人转过身上了车。
蒙凯丰有些失望地说:“楠哥,就这样放过他?”
我笑着说:“不然还怎么样?杀了他?”
替马娇出完气,我心情大好。
蒙凯丰说:“我原本还想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扔进粪坑里!给他来一个粪坑浴!”
我哈哈大笑起来:“疯子,你小子还真变态,这么毒的招都能想出来。不过,今天你是用不上了,等以后有人欺负你女朋友你就能用得上了!”
蒙凯丰突然冷笑起来:“楠哥,我看未必!你饶了薛如海,薛如海似乎并不领情,而且好像还准备和你死磕!”
蒙凯丰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后视镜。
我心中好奇无比,转过头向身后望去。
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三十岁男子,一边和薛如海说话,一边向我们的车看来。
薛如海捂着鼻子,对我们的车指指点点。
蒙凯丰问我:“楠哥,我们走吗?”
我想了想说:“等一等,看看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如果真的敢找我麻烦,嘿嘿!对不起,那我只能给他们留下一段终生难忘的回忆了!”
其实我原本可以不去理会薛如海,像他这种垃圾都不值得我去理会。
在我眼中,薛如海就是一个乞丐,而我则是一个百万富翁。
哪有百万富翁找乞丐打架的,即便打了也脸上无光,还降低了我的身份。
但是薛如海如果找不到我,他极有可能去找马娇,所以我准备看看薛如海想干什么。
蒙凯丰向车四周看了一圈,遗憾地说:“楠哥,这里没有乡下的那种旱厕。如果有,我一定将薛如海扔进去!”
我拍了一下蒙凯丰的头,指着车前面说:“你们眼睛长到脑门上了!那不是旱厕吗?”
乡下的旱厕和城市里面的厕所不一样。
乡下的旱厕一般挖一个坑,然后在坑上面盖厕所,人们的排泄物就全部掉在了坑里面。
蒙凯丰眼前闪过一道亮光,嘿嘿冷笑起来:“他们如果真的敢找咱们麻烦,我就把他们扔到里面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更何况这个家伙居然敢调戏马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