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这会见他老子真的发飙了,心里也有几分畏惧,下意识的向大哥投去了求援的目光。
吕海成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冲着兄弟说道:“海功,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爸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的还不是为了我们兄弟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韩的在县里有大靠山,爸能有办法呢?”
吕海成说这番的同时悄悄冲着吕海功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别再多说什么了,免得再热老爷子生气。
吕海功本就心生畏惧,听到大哥的话便就坡下驴了,气呼呼的转过身去,不再开口了。
“爸,您也别生气了,海功这段时间为了公司的事情可没少出力,他那话虽说有点混,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吕海成说到这儿,见吕德昌脸上的表情并无明显变化,便又接着说道,“他是一乡之长,我们和他根本和他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要想限制住他,还得您给他施加压力呀!”
吕德昌听到大儿子的话后,长叹一声道:“你说的容易,姓韩的和孟传祥之间的关系很不简单,帮他搞休闲农庄的那个钱怀青,你们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
在这之前,三沟乡一直在传钱怀青大有来头,但却没人知道他的后.台到底是谁。吕德昌的话音刚落,吕海功便一脸好奇的问道:“爸,那姓钱的后.台是谁?”
吕德昌又是一声轻叹,一脸凝重的说道:“钱怀青是孟传祥的准女婿!”
吕德昌的这话一出,书房里随即便陷入了一片沉寂。钱怀青是孟传祥的准女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孟传祥竟将他下放到三沟乡来给韩立诚打下手。这意味着什么,吕家父子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这姓韩的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吧?”过了许久,吕海成才喃喃自语道。
“他有屁的背.景,当初他可是准备到招商局的,结果被人家横插一脚,这才到我们三沟来的。”吕海功不以为然的说道。
“海功,你这话是听谁说的,靠不靠谱?”吕德昌一脸严肃的问道。
自从得知钱怀青是县委书记孟传祥的准女婿后,吕德昌也在考虑韩立诚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来头,否则,有很多东西都无法解释。这会二儿子却猛的说出这样一条消息来,吕德昌自是异常关注。
“上次,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时,听他们说的,爸,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托人去组织部那边打听一下。”吕海功信誓旦旦的说道。
吕德昌听后,轻点了一下头,暗暗将这一信息记在了头脑里。
“行了,关于姓韩的,我们暂且说到这儿。”吕德昌沉声说道,“现在说说你们的事吧,城东农贸市场出事后,会不会牵连到你们?”
“不会,爸!”吕海成一脸笃定的说道,“那个下药的司机,大宝联系的,我们没有出面。至于姓段的那个副总,我和他说的非常隐晦,就算他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也对我没有太大的而影响。”
吕德昌听后,轻点了一下头,沉声道:“老大,你做事,我是信得过的,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不嫩而过太过托大,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吕海成听后,郑重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老子放心。
“海功,赵大宝的事情怎么样了?”吕德昌沉声问道。
“下午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让他离开沧河了,这会应该已经到江南省境内了,具体在哪儿,他还没和我联系。”吕海功实话实说道。
下午的时候,吕海成告诉吕德昌,段华强联系不上了,而韩立诚却稳坐在乡里,哪儿也没去,他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了,于是果断给二儿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赵大宝跑路。
“别应该不应该,一会你给他打个电话,温情具体情况。”吕德昌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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