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属在办公室里打了一耳光,这恐怕是谢毕升一辈子都没想过的事吧?
或许陈燕只是本能的反应,打到谢毕升的时候,她也愣了下。谢毕升完全傻眼了,呆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陈燕借机推开他,拉开门跑出去。
直接出了招商办,也不知道往哪去了。
谢毕升一阵无由的恼火,自己对陈燕早想入心扉,只要她同意迁就,自己没什么不能答应她的,哪知道她这般不能面子,谢毕升气得把杯子一摔,坐在那里生闷气。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了。
人家单位的下属,不用领导暗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自己堂堂一个一把手,热脸贴上去,你倒是一冷屁股坐下来。
谢毕升越想越不爽,自己这个领导当得也太窝囊了点。
他想恨下心来,把陈燕踢出去,办公室主任也不要她干了。但一想到陈燕那惹火的身材,谢毕升心里又痒痒的。
此刻的陈燕,就象曹*当时的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谢毕升心里很矛盾,反反复复想啊想啊!
不行,我不能这么算了。
要把她套在手里,时不时为难她一下,倒是要看看她能耗到几时?
想到陈燕的家境,谢毕升心里有数了,阴阴地笑了起来。摸着被陈燕打痛的脸,叹了口气,这一巴掌打得值啊!
顾秋下了班,不见陈燕。
平时陈燕下班,都及时回家。只是为了避免有人说闲话,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的。等到七点多钟,也没见她回来。
顾秋有些奇怪了,陈燕没有手机,无法联系。房间里放着她的衣服,丝毫未动。
不知为什么,顾秋心里隐隐不安。
两人同居的这段时间里,那么默契,那么随和,好象彼此成了对方生活中一部分。要是哪天没有对方的消息,心里就不踏实。
就象上一次,顾秋半夜去见二叔,陈燕就一宿没睡,坐在沙发上等。
这种牵挂,是两个人心与心灵之间的一种关爱。
顾秋坐在沙发上,又等了半个小时。心道陈燕是不是回家去了?可回家的话,也应该给个电话,或说一声啊?
轰隆——!
啪啪——!
沉闷的天空中,打雷了,一道闪电划过,发出劈哩啪啦的声音。
狂风,暴雨——!
毫无征兆的光临了这个城市。
顾秋再也坐不住了,拿了一把伞冲出去。他必须找到陈燕。
老县政府家属区,一道闪电,劈碎了这一切宁静。
变压器着火了,叭地一声,所有的电路中断。
黑暗,笼罩着这一切。
倾盆大雨,如山洪暴发般袭来。
肆虐的狂风,在城市的上空久久哀号。
树木随风摇摆,一些脆弱的枝叶,随风零落。
一道黑影,静静地坐在一楼的窗前,他的身影,在闪电下时隐时现。
长得有些难看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眸子中,带着一种无比的颓废与消沉。凭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徘徊在绝望的边缘。只是绝望中有一丝顽强的意识,带着仇恨的火花,让他继续痛苦的生活下去。
这个人,就是前任常务副县长,那个玉树临风的儿子李沉浮。
自从三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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