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紧握着苏卿若的腰,秦夜离忽然像发狂的小豹子一样不管不顾的翻身将苏卿若压在了身下。
他不顾她的惊呼声,固执的将她的手反锁在头顶,黑沉沉的双眸盯着她,带着一种决然般覆了下去。
“秦夜离,你……”
苏卿若吃惊的望着身上的人,他是个伤患,他究竟在胡闹什么!
他难道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卿卿,我要你说,你是我的。”
秦夜离盯着苏卿若,仿佛她不乖的话他就要一直这么逼她说似的。
苏卿若看着他情绪不稳的样子,隐下了担忧,点头顺从的说:“我是你的,我当然是你的,我们孩子都有了,足足三个,你还在不安些什么呢?”
她看了一眼秦夜离的动作,忙看向桌上那布袋子,“你别……”
虽然那布袋子能阻隔孟纯阳的视线,让他看不见她们在做什么,虽然孟纯阳此刻是一只丧失理智的狐狸,根本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代表着什么,可是,这种屋里有外人的情况下,她真的不能接受啊!
回答她的,是秦夜离霸道的吻,封住了她所有言语。
卿卿,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
不管那人是谁。
他为你付出了一切,那是他的事,凭什么我就该将你拱手让人?
我不。
你一天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哪怕被人戳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我也不会让你以身相许去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
辰时。
苏卿若推开窗将房间里的气味散了出去,瞪了一眼正满足的趴着望着她笑的人,推开门出去找百里戎铮拿刀具和针之类的东西。
秦夜离体内那些碎掉的骨头要取出来,得先小心将肉割开再挑出里面的碎末,她身上的刀剑都是打架杀人用的,拿来做这种细致的活儿可不行。
秦夜离看着被苏卿若关上的房间门,低头看着被子,很开心的捶着床笑了。
昨天在长云观里身体被强化后,他的身体好像不再受某种限制了,不用再整日里羡慕别的男人跟妻子在那方面很和谐了——
以后,他和卿卿也会很和谐的……
正在幻想着以后跟卿卿的美好生活,秦夜离胸口处突然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一头扎进了他怀中。
他蓦地低头。
只见一枚精巧的令牌正扎在他衣襟处拼命往里挤,他皱眉抓着令牌的尾端想将其扯出来,谁知道这令牌呲溜一声从他指尖溜走,卯足了劲一鼓作气的终于将它自己藏进了他衣襟中。
它还左蹭蹭右蹭蹭,然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霸道的躺着不动了,一副想赖着这块风水宝地死都不离开的架势。
秦夜离默默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令牌,茫然极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跟之前那把剑一样,一靠近它就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秦夜离想到那把该死的剑,顿时脸色一白。
难道这令牌就是孟纯阳的那把剑?它为什么会从一把剑变成一支令牌的模样?
秦夜离冷冷的掀开被子,走到桌边,低头盯着桌上的布袋子。
这袋子里装着孟纯阳——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紧紧捏着。明明它的主人是孟纯阳……为什么它不去孟纯阳那里,反而要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