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一次的皮母起初还不觉得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诶~~司机,这好像不是去市区的路吧?”
“没错,不是去市区的。”司机老神在在地应了一句,将车停在了路边。
此时,十几个彪形大汉从路边的一个废弃仓库涌了出来,把出租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两人扯开后座车门,掏出麻醉剂,在皮母和皮磊惊恐的叫声中将其迷晕了。
接着,大汉们如鸟兽散,出租车司机又施施然发动车子,七弯八绕地开进了植物学湾附近的一个废旧工厂区,到了无人处,他将身无长物的皮母拖下车甩到路边,只单独载着皮磊离开,拐往比华利山方向后,更在途中换过了另一辆私家车。
几个月后,南部城市墨尔本的一家shemale-club里来了批新货,其中有只画了浓妆戴着假睫毛拥有36d傲人**的妖妖似极了皮磊。
当然,这是后话。
从香洲由海路回港并不比港澳两地的距离远多少,所以驾船离开香洲码头后,费伦也只用了不到两个钟头就在港岛登岸了。
上岸后,费伦先给知情的许启南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从香洲回返,一哥很大度地给费伦放了半天假,表示他可以明天再上班。
随即,费伦又给重案组同事报了声平安,让他们悬着的心踏实落地超级电鳐分身。最后,他接通了至玄的电话。
“喂?费伦吗?”
费伦听得出来,电话那头至玄的气息多少有些不稳。
“对,是我!”
“你、你没事吧?”至玄难得关心道。
“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我人已经在湾仔了。”
至玄微松了口气,道:“就知道你命硬,挂了!”说完她真把电话给掐了。
费伦无语至极,开上停在游艇会的车,去了沙湾。
沙湾海景别墅。
见费伦到了,乔冷蝶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费伦不用问也知道,她这是在等着费伦出手,替她老豆报仇。
过去摩挲了两下乔冷蝶的秀发,费伦哂道:“放心吧,有传闻说正兴社的龙头蒋洪已经逼严兴南交出了手上所有的地盘,我想严兴南要么会绝地反击,要么会跑路海外。”
乔冷蝶一听就急了:“他要是绝地反击成功,岂非能当上正兴社龙头?那我们还怎么对付他?而他如果成功跑路海外,天大地大,我老豆的仇岂非更难报了?不行,你得帮我,求求你嘛?”说到最后,竟跟费伦撒起娇来。
不得不说,潜移默化的威力真的很大,乔冷蝶不知不觉间就被黑妞和妮露影响了,自觉吃费伦的用费伦的,还指着费伦帮她老豆报仇,所以对费伦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对乔冷蝶而言,这撒娇就是对费伦好的其中一种表达方式。没见人家黑妞和妮露也经常对费伦撒娇嘛!
“严兴南虽然是狠角色,但他跟蒋洪斗却还差点,随后我让妮露去吓吓他,相信他会自觉自愿地跑路。”费伦风轻云淡道,“而海外,是纯粹看钱份说话的世界,只要出得起价,有得是人替你把严兴南绑来。”
乔冷蝶闻言一怔,旋然明白了费伦的心思,却仍有一点疑惑:“吓他?怎么吓他?”
费伦也不答话,抬手打了个响指。惠子随即从储物室拎了一只长箱子出来搁在客厅地上。
“打开瞧瞧!”费伦示意乔冷蝶。
乔冷蝶踌躇了一下,依言打开箱子,愕然发现里面放着一把被拆零了的狙击。
“这……”
“妮露,组装上比划两下让冷蝶瞧瞧!”费伦发话道。
妮露正坐在单人沙发里修脚趾甲,闻言放下指甲刀,过来三下五除二组好了狙击,又瞄了瞄,大喜道:“阿伦,这把枪好得没治了,你亲自动手调的吧?”
至此,乔冷蝶哪还不明白费伦的打算,同时心底对费伦感激不已,知他这个警察为了帮她对付严兴南竟不惜动枪吓唬对方。
不过,乔冷蝶还是过于天真了。像严兴南这样的黑老大什么风浪没见过,如果随便放上两枪,他是不会被吓住的。
实际上,费伦早就打算好了,让妮露狙死一两个严兴南的马仔,造成误中副车的假象,逼他跑路。等严兴南到了海外,是搓圆还是捏扁,就看费伦的喜好了。
呆愣了几秒,乔冷蝶问出了眼下她最担心的问题:“妮、妮露姐,打枪你没问题吧?”
妮露不禁莞尔,傲然道:“拿奥运冠军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