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答复,可私下里面却也没有去告诉江峰,他们就是把自己当作了头埋在沙子里面的鸵鸟,反正是装作事不关己。
心里面觉得,如果是朴人勇不成功,目前的日子倒也是不错,如果成功,文武两班的位置上肯定是少不了自己。
看到这人头京观,他们才明白,如果不好好的忠心于江峰,那么保不准什么时候自己的人头就会成为对方参观的景致。
这院子里面四周都是站着面色冷酷的江家军士兵,领路的护卫也不管身后的朝鲜官员们心里面如何的想法,制式板着脸令他们足足的转了三圈,因为院子足够的大,那边被俘虏的二百多人,都是五花大绑的丢在院子的角落,这些人全然是没有了开始的那股勇气,有几个在那里大声的怒骂,随即就被江家军的士兵过去,用枪杆狠狠的抽打住嘴,还有部分的俘虏在那里沉默无语,不过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在那里大声的哭喊求饶,江家军对这个自然是不闻不问。
参观的朝鲜官员们知道这些俘虏的下场会是什么,他们也看到这些死士里面有很多自己熟悉的面孔,利益受到损害,对江峰恨之入骨的人一般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角色,那些贫民本身贫无立锥之地,就算是被掳掠为奴隶也就是换了个没有立锥之地的地方。
在那个厅堂里面,江峰大咧咧的坐在方才朝鲜国王所坐位置的桌子上面,看着手下人在那里清理,边上站着的一名护卫,却是汉城驻军的一名队长,也是当年在登州时候就跟着江峰的老兵,而今被提拔起来了。
江峰跟这些老兵说话,向来是颇为的随便,而且屋子里面的朝鲜官员都是被领到中庭去“观赏”京观,其余的人都是在这里沉默的收拾,江峰也是想要说话,调节一下气氛,他随意的说道:
“当年,某家在登州的时候,那王知府开始也是推三阻四,丝毫不把咱们登州营放在眼里,等到老子率兵屠了董家,把人头丢在了他知府衙门的院子里面,这些人一个个乖的好像是孙子一样。”
边上的那名队长听到这个话,连忙的躬身附和说道:
“当日的事情,小人无福,没有亲历过,不过听周围的同僚们说起,这样的事情,若不是像都督大人这样的用猛药,还真是无法解决。”
“没错,咱们华州需要这些朝鲜的官员在汉城北面做些事情,给了他们几天的好脸色,就已经是不知道姓什么了,这个啥朴领着一帮无能的草包要来杀我,这些人心里面居然打起了左右逢源的主意,不给这些混帐个教训,今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出来!”
正在这边聊着的时候,在门口那里就有卫士通报,说已经是那些官员已经是看完了景致,吹够了凉风,要回到厅堂之中了,江峰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坐在主位的桌子上面,也不下来,反倒是询问起来身边那个队长的一些生活私事,那队长难得有这样一个和都督江峰交流的机会。
在那里有问必答,说什么自己军饷很高,去年家里面用积蓄在南面买了不少田地,现在雇佣很多帮佣在那里劳作,一家人的日子过得颇为的富足,老人和孩子每天都是满脸的笑容,自己在外面当兵也全是干劲等等。
两个人在那里聊的高兴,丝毫没有理会已经是低头走进屋子的朝鲜官员们,李仁弓为首的这些官员,不敢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战战兢兢的跪在了那里,等待江峰的发落,他们现在连自己的性命是否保得住都已经是不太确认了。
“白山君家里面有个一岁大的孙子吧?”
聊了一会的江峰好像是才发现这些官员一样,开始转移了话题,白山君李仁弓听到江峰的问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可不得不回答说道:
“都督大人说的是,小人的确去年添了个孙子。”
“说起来,你李仁弓还是国王的族叔,也算是王室血统是吧?”
这句话说得李仁弓魂胆俱丧,还以为就要朝着自己开刀了,一句话不敢说,只是在那里不住的磕头。
“国王被凶徒杀害,朝鲜国不能一日无君,白山君的孙儿英明睿智,正是这王位的不二人选。”
下面的官员们都是愕然的抬头,江峰淡淡的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快些操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