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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庆父还是耐着性子又补充了一条公子斑的罪状:“君王有所不知,想哪公子斑贼心不死,臣听说,公子斑已经在笔架山招兵买马了,不可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待其发展壮大,再起兵讨伐,就要费力气了,”
“皇叔父就不要道听途说了,他能招兵买马?拿什么招?就是招到兵,买到马,又拿什么养活兵马——”
鲁闵公的话还没有说完,气的庆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窜上前,抓住鲁闵公的衣领,就把鲁闵公拽下了龙椅:“你这个小兔崽子,好话说你还不听,跟你商量那是抬举你,你以为我非要你同意才能调兵遣啊?门都没有,你同意我出兵,不同意我照样出兵,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门外去,我来做国君?”
公子启吓坏了:“皇叔父,皇叔父,我要被你勒死了,快松手。”
庆父怒目圆睁,:“现在怕了?晚了,——”
公子启忽然大叫:“母后救我,”
庆父一转身,看到哀姜匆匆地走进来,庆父放下了手中的鲁闵公,干笑笑:“太后,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不是?”哀姜搂住鲁闵公斥责庆父:“一个将军,吓唬小孩子干啥?”
“太后教训的极是,下此不敢了,”庆父躬身施礼:“恭请太后责罚,”
庆父知道,这公子启,并非是哀姜所生,而是哀姜的丫鬟叔姜所生,哀姜在一怒之下又把叔姜赐死了,膝下无子的哀姜就把公子启领养了,哀姜并不喜欢公子启,后来一直未生,哀姜也就认命了,就当亲生一样抚养了,现在当了国君,哀姜也就心安理得了,但是在重大决策方面,哀姜并不支持自己的儿子,而是支持情夫庆父。
哀姜已经提议过,要庆父做君王,自己还做庆父的王后,不想做太后,庆父·碍于舆论压力,还是扶植鲁庄公的儿子担任君王,所以,庆父心里现在非常后悔,真不该让位于公子启,现在好了,一直和自己唱反调,庆父也是后悔莫及啊,真应该自己上位。
哀姜搂住鲁闵公,问他:“怎么惹皇叔父生气了?”
鲁闵公现在还有点儿颤抖:“皇叔父要去围剿笔架山,我就劝了几句,他就发火了,吓死宝宝了。”
哀姜道:“以后啊,外事就听皇叔父的,内饰就听哀家的,可好?”
鲁闵公连忙点头:“儿臣记下了,母后放心,”然后又对庆父说:“皇叔父,你想怎么干,就这么干吧,”鲁闵公的意思还是很明确,我就是不同意,你自己要出兵,你就出,我不替你担责任。
庆父不是傻子,当然听出鲁闵公的画外之音,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出同意二字,你还以为金口玉言那,公子启,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找机会杀了你,谁当国君,也不如自己当君王,现在明白了什么事都可以做,有一件事不能做,皇位不能让拱手让人。我让给你了,有机会一定再拿回来。找个适当的机会,还要除掉鲁闵公,自己当君王。
哀姜就对庆父说:“上将军,君王已经同意你出兵了,你就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君王不过是一个十二岁孩子呀,你就不要吓他了,”
庆父再次施礼:“臣知道了,太后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