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要的大事,不仅一路前去艰险重重,而且,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便都交托在了你们身上。你们若是能把消息传到了,那我们,便才有了一线生机。”
张惰脑袋瓜子有些反应迟钝,听到这件事这么艰险而重要,心里顿时提了起来。
“我们所有人,都是依托于王爷,才能住着这一座王府,才能享受着这些待遇,若是王爷去了,太子会放过我们吗?你以为这一路上,会很顺利,就像我们从秦国来时一样,只要一路游玩便可?那你就想得太天真的,太子的目标既然是我们,那在京中的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他会不派人守着?只怕你们一出来,身后就会跟着甩不掉的尾巴,一路上,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埋伏等着你们。”
倪清羽缓缓地说着,语气已然十分平静,但是却是叫人背脊阵阵发凉。
倪清羽掷地有声地做陈词总结,“我是把我们整个王府上下老小的性命,都交托到了你的手中,你还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小事吗?”
张惰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根本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他心里那一股受到重用的感觉陡然而生,方才那一股被小看了的感觉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亦是爽快人,扑通就跪地,“张惰愚钝,没有体悟王妃交托在我身上的重任,张惰该死!”
倪清羽见此,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倪清羽轻道:“好了,你起来吧,你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那便是最好的。”
张惰一副豪气满天的样子,狠狠地在胸脯拍了几下,“王妃放心,这件事,我张惰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这个信儿,我张惰一定会给王爷带到!”
穆旭端亦是恭敬肃穆回话,“旭端定也会竭尽所能,绝不辜负王妃的重托!”
倪清羽看到他们的模样,心里升起丝丝安慰,一直悬着的心,总算也稍稍安定了下来。
“这件事自然不能让你们两人单枪匹马地去办,旭端,你挑一些身手扎实的弟兄一起带上。还有便是,羊管家,这件事定然要告知于他,也好让他挑选精干之士,一同前往。”倪清羽又是嘱托着。
“可是羊管家外出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真是急死人了。”良纱有些着急跺脚。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脚下生风,中气十足,还带着一股来势汹汹之意。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门口,却见羊七一脸肃然地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朗声道:“老奴羊七见过王妃!老奴听说,王妃有要紧之事要寻老夫,已然寻了老夫一个上午了。”
众人方才还在说到他,羊七便马上找上了门来,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众人脸上挂着喜色,但是倪清羽却在羊七脸上看到了一股与平日不同的来势汹汹之意,叫她心里忍不住打了个突。
倪清羽暗想,定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倪清羽脸上挂上了笑意,“我是在找羊管家,因为眼下刚好遇到了一件很至关重要的大事,正要寻羊管家一道商议。”
羊七眉眼微微挑着,“可真巧了,老奴也刚好有一件要紧之事要与王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