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季南耀从阮家离开后直接回了研究所,下车的时候发现躺在座椅上的包包,扶额,这位阮小姐,什么意思?
季南耀工作完差不多快十二点了,手机上并没有未接电话。
阮舒的包里就放着钥匙,零钱包,因为晚上回家没用钥匙,也没用钱,只记得自己的记者证了,压根就忘了这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快下班,同事约她一起吃饭,她才忽然发现,包不见了。
早上因为脚伤,是司机送她到公司的,完全没意识到。
她努力的想了很久,好像昨晚回家,她压根就没拿包。
糟了,季南耀。
落他车上了。
阮舒一下蔫了似的趴桌上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怎么碰到他后就这么衰呢。
要是包里只有银行卡和零钱就算了,最关键,还有她租房的钥匙。
蠢死她算了。
她真不好意思再给季南耀打电话了。
其实也不算是不好意思,确切的说应该是没脸,不敢。
唉,要是阮语在就好了。
阮语一个电话应该就能搞定吧?
她试着拨了阮语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她可真潇洒啊!
阮舒趴在那唉声叹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桌上爬起来,算了,先等等再说吧,反正,这几天她脚伤,妈让她回家住。
阮舒在阮家连着住了三天,脚因为伤的不严重,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在想,要不要给季南耀打个电话。
因为想着心事,所以她走的很慢,慢慢的下了台阶,准备到对面打车,忽然听到车喇叭滴了一声。
她也没注意,接着又滴了一声,伴随着一句:“阮小姐。”
虽然没回头看,但这声音她熟悉,也不会再认错。
是季南耀。
车窗是开着的,季南耀的声音缓缓从车里散出来:“阮小姐的包是打算送给我了吗?”
三天都没来取,这阮小姐真有意思的很,是欲擒故纵呢,还是真不想要了?
“季三……”
季南耀打断了她的话:“叫我名字就好,”
对于一个记不住别人脸的人,叫名字其实是种折磨。
但季南耀觉得,她应该不会再认错他。
突然听他说叫名字,阮舒还真有点不适应,愣了下,看着季南耀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像是被为难了。
叫名字还真的叫不出口,阮舒看着季南耀,眼睛水汪汪的,婉转动人,让人看着,更想欺负。
“阮小姐要一直站着?”这里虽然可以停车,但如今是下班高峰,容易堵车。
“我,”阮舒犹豫了下,还是顺从的拉车门上车。
她自然看到了放在车座上的包包,拿起来顺手的放在自己腿上。
身子坐的直直的,一动也不动,明显的拘谨。
阮舒不知道的是,她坐的挺直,也把她一直隐藏的好身材暴露无遗,季南耀不经意的一瞥,然后将车子慢慢开出路口,汇入了川流不息的车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