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怀着满肚子不痛快,还是要很努力地去工作,秦卿也不打好意思看着人家忙,只有自己一个人能清闲,毕竟,沈莹大姐还比她大那么多,又是一直兢兢业业,就算没有假期,也没抱怨过,现在既然能帮忙,秦卿还是很乐意地抽出十几分钟来帮沈莹把杂事都处理干净了。
两个人加班加点儿,一起努力,和各种文件斗争许久,秦卿仗着思维敏捷,能一心二用,忙而不乱,依旧神清气爽,沈莹却是忍不住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小方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烦死了……”小方叫方文星,是沈莹的特助之一,秦卿曾经见过两次,是个行事稳重的年轻小伙子,才二十七岁,首都大学,法学院研究生毕业,出来之后做了一年半的律师,后来又当了一段“旅行家”四处旅游摄影,甚至还跑到非洲大草原去观察藏羚羊的生活状态。
他被沈莹招揽为特别助理时,已经算是过尽千帆,定了性子,现在非常受沈莹的器重,完全是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小方请假多长时间了?好像从年前就没见过他?”秦卿纳闷地蹙眉道,要是换了其他单位,恐怕一个月不露头,领导就会请对方自动辞职,也就是沈莹对手下人宽宏大量。
当然,这种宽宏大量,也是在小方确实有能力的前提下。
“已经四个月没露面,那该死的小子,要不是看他以前工作完成的不错,我早把人给打发走完事儿!”
一说起来,沈莹就咬牙切齿“小方那个小兔崽子,等他回来看我不教训他。堂堂首都大学法学院出来的高材生,有才有貌,有房有车,弄到现在,女朋友孩子都有了,硬是结不了婚!”
秦卿眨眨眼,干脆放下*啡,专心和沈莹说八卦:“什么叫结不了婚?我记得小方去年结婚了,我还送了个大红包给他”
对此,沈莹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当人家领导的,哪能随便去干涉下属的私事?
“我只知道他是婚姻出了问题,还是挺小马说的,这种八卦,我一向不感兴趣,也没具体问……”
“小方歇了好几个月的假,肯定不是小事儿,你还是回去打听下,怎么说也是你的手下,弄清楚前因后果,如果能伸手帮忙,就搭把手。”沈莹皱了皱眉,点头答应,她其实还是挺看重小方的,真是不想莫名其妙地失去一个衷心又有能力的下属………
“好,等会儿我让小卢和小马到方家看看去。”
方文星的新家还是医院给安排的,就在附近的家属小区,想探听消息,到并不算难。
秦卿笑道:“那你自己看着办,行了,不和你多说,我一会儿还得工华。”“你现在……”
没等沈莹多问,秦卿点了点鼠标,关掉视频。
虽然沈国手愿意放纵秦卿,可是,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惦记首长的病情。和沈莹聊了会儿天儿,顺便登录自家学校网站,逛了逛论坛,秦卿就买了单,返回中华南海首长的住处了。
秦卿回去的时候,沈国手果然正与一号首长在院子里下棋。
看见秦卿跟着警卫员进来,一号首长冲她招了招手,沈国手连头都没抬,就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秦卿也不拘谨,穿过蜿蜒的鹅卵石小径,走到两位老爷子身边。
今天的日头不错,微风,算不上寒凉,一号首长身上披着件八成新的毛大衣,胳膊上套着暖袖,面色红润,秦卿仔细端量了一下,觉得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看样子〖体〗内的毒素没有再次蔓延的迹象,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盅毒这种东西,自古以来就很复杂也很神秘,在中医这一块儿上,绝对属于偏门,确诊的病例屈指可数,很少有中医愿意去研究,沈国手和秦卿都绝对是涉猎广博大夫,但在这方面,也只是有知识,而没有多少经验。
两个老人眼前棋盘上,黑白棋子正处于胶着状态,输赢大概在五五之数,秦卿干脆拿起暖壶,给他们俩一人倒了一杯热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就在椅子上落座。
正是春暖huā开的时节,这地方的huā园很漂亮,典雅而古朴,没有一丝人工雕琢的迹象,连huā草都长得肆意,要在别人看来,没准儿觉得杂乱,秦卿和沈国手却觉得这般顺从自然,才是这座huā园的最妙之处。
“等一下你们俩留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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