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羽林呆了十多年还不知道,就算是上面天翻地覆,也不敢碰羽林,毕竟是利刃,稍微一不注意,就要扎手……”
秦卿闭上眼睛,没再说什么。
时间就这般平淡如水的过去,沈国手就像是根本没有表露过什么一样,照常做他中医界的泰山北斗,教导学生,关心医院,偶尔哄哄曾孙,还延长了在羽林医学院教学的时间,最近,常常有学生能在休息室里抓住这位老爷子,甚至能邀请老爷子一起‘玩游戏’。
别看沈国手这么一把年纪,却对小年轻们喜欢的游戏上手很快,没多久,就拿到除了秦卿几个少数的教授之外,没有人能拿到的‘国手’的名号,速度之快,无人能比,半月的游戏时间,就能顶旁人一年多……
秦卿也一样,她也只当沈国手这是突如其来的感叹,每天医院,学校,药材基地,家中四头跑,还要哄孩子……
虽然忙的团团转,不过,秦卿到是乐此不疲,甚至还积极空出时间,带着学生们去参加各种交流会,举行义诊,参加自己的慈善基金会举行的各种慈善活动,也忙里偷闲,和唐一,阿飞,王露几个战友聚聚餐,聊聊天,日子过得极惬意。
秦卿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她以后的人生就是这样一种模式了,平淡而幸福……
清晨,秦卿把甜甜送去幼儿园,把闹闹交给小保姆,让她抱着孩子去沈国手那儿,自己就直奔医院,连车都不必开,反正距离很近。
如今沈国手正喜欢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秦卿和沈醉也就乐得清闲,心甘情愿地把闹闹给他带,反正自家儿子秦卿还是了解的,安分又乖巧,好带的不行,也不至于让老爷子累到,当年甜甜造成的鸡飞狗跳的局面,是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了。
当然,对于这一点儿,沈国手既满意又纠结——没有一个当长辈的不喜欢乖小孩儿,可是,自家的孩子太乖巧了,也会让人不自觉地去担心。
秦卿也就由着老爷子为曾孙的性子纠结,让他脑子里多想点儿别的事儿,也省得突发伤春悲秋的感叹,让一帮徒子徒孙们为他操心。
秦卿到了医院,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正好赶上汪晓,陶菲,还有几个学生在药房里煎药喝,自己也就跟去看了看。
这几个学生都有点儿不舒服,汪晓得了重感冒,一个个地戴着口罩围着炉子煎药,看的秦卿莞尔,似乎他们学校里的学生们,自己生病,总喜欢自己给自己开药抓药吃……
对此,秦卿到是挺支持的,中医的药感这种东西,就是不断用出来的,不光是中医,其它各类艺术,都是要求全身心的融入进去,才能学好,医理自然也是一样,医生们身体不舒服,就自己来试药,如此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了感悟,对医理的了解,也更为深刻……
“秦院长,您来看看一零二室的病人,我们给他用了三个疗程的养肝灵,病情本来得到缓解,但今天又有反复了……”
秦卿正在药房里打转,忽然接到他们医院,内科主任医师的电话,就赶紧奔了一零二病房,一边走,秦卿一边回忆一零二病房的病人,似乎是肝病。
肝病放到以前,那绝对是难以治愈的顽固疾病,但放到现在,有了养肝灵这一种‘神药’,也就和感冒差不多了,所以说,一开始那个病人,医生只是让他带药回去吃,结果一来二去,吃了整整一个疗程,不光没有痊愈,情况还变得更严重,门诊的蔡医生才安排他住院……
秦卿当时正在中华南海忙着给一号首长治病的事儿,医院里就没通知她,等她返回之后,那个病人已经在几个医生的会诊之下,病情大幅度好转,她也就没在意。
秦卿到病房的时候,病人的母亲也在,手里还端着一保温盒的枸杞甲鱼汤……一闻见那甲鱼汤的味儿,秦卿就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说什么,走到病床前,给病人做了下检查,病情果然比前几天重了……
给病人把了把脉,检查了一下病人用的药,蔡医生连忙道:“院长,药没有问题,我刚才检查过……”
秦卿点点头,安抚地笑了笑:“放心,不是大问题。”说着,她就上下,扶起那个病人,伸手按在病人的背上,示意蔡医生拿来痰盂。
蔡医生怔了怔,还是很听话地把痰盂端了过来,秦卿一拍病人的背,那个病人就开始剧烈的呕吐,不一会儿,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