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搂着陈克复,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叹息一声,陈克复看着少女坚定的眼神,心中也不忍心,虽然两人只是个错诶的开始,但他不希望最后也是个错误的结局。
“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眼前的一切吗?哪怕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走,也许我也无法让你成为我光明正大的妻子。如果称愿意,那么你先留在宫中,我回去后就安排一切,等到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那天晚上,我会来接你出宫,到时我偷偷带着你回到辽东。不过从此,也许你就再也不能当一个公主,而是得换一个名字生活在苦寒的辽东了。”“陈郎,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虽然这么做,为负父皇和母后的养育之恩,但我相信,只要等过了头几年,以后再告诉父皇和母后,他们就会原谅我们的。”公主点头同意道。
“那好,公主,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不能再多停留,现在我们先想办法出宫。我还有几个卫士也跟我来了宫中,是从东隔城进来的,就在大业殿不过处,你能想办法带我去那里吗?”公主点了点头“我让我的贴身宫女明月带你去,她会带你找到你的卫士然后送你出宫的。陈郎,那我在宫中等候你消息,十五那天晚上,我会一直在这等你来接我。”宇文述府中的秘室。
哗啦一声,一个精致的茶杯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说什么?计划…失败?这怎么可能,为了这次计划,老夫已经将所有能动用的百余人马都安排上了,如此放手一搏,就是为了彻底斩杀陈克复。如今你居然说失败了?…,宇文述须发皆张,怒目圆睁,指着跪在面前的一名老家将道。
东隔城宫门外的禁卫军,并不是杨广派出的兵马。而是宇文述派出的人马,为了今夜的刺杀,宇文述动用了他执掌禁卫军十几年来的所有力量,安排了一百多名禁卫军悍卒行刺陈克复。
为了这个计戈,他动用了所有禁卫军中埋下的棋子,才成功的绕过了一道道的关卡,成功的将人在指定的时间送到了东隔城宫门之外。
而且这些行刺的人手,全是他手下最精锐的部下,每一个都是世代跟随宇文家上过战场之辈。这些人就是宇文家的精锐隐秘家将死士,可是现在居然失败了。
放在宫门处行刺,他也是考虑良久,通过多次观察,他发现陈克复每次出行最少都是带一队五十人的亲卫。而且根据部下的发现,这五十人只是明面上的,陈克复的府第,甚至他出行之时,附近都有许多形迹可疑之人在暗中保护,人数众多。如果他们在辽国公府行刺,没有几百上千的人马,根本不可能成功。而在街道等地方行刺,一来行踪路线不易掌握,二来他出行之时都会有大量的或明或暗的卫士保护,同样很难成功。
而唯有陈克复进宫之时,他会留下三十人在距离宫城数百步外的地方,另外只带二十人到达宫门口。宫城门口附近有很长一段距离,是个空白地段,不管是陈克复或明或暗的卫士,都无法有效保护。而且宫门口行刺,也会杀陈克复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宫门处行刺也有一个致命处,一旦在这个地方下手,必然引来杨广的反弹,甚至是重责。
轻则丢字,重则有可能丧命。
不过宇文述和裴蕴都已经意识到,如果任由陈克复和李渊联盟发展下去,他们两阀的下场就和会过去李玄感与李浑的家族一样,最后被杨广给铲除的干净。而要想阻止这一切,只有暂时的抑制李陈联盟的发展。李陈联盟的根本在于陈克复,只要杀了陈克复,他们就还有机会,杨广在没有找出足够取代他们的势力之前,是不会轻易对他们动手的。
甚至他们都已经找出了替罪羊,一旦杀死陈克复,就会安排两阀中的各一名重要人物顶罪,以换取一线时间。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代价已经付出了,他们预计中的成果却没有收到。
裴蕴听完那名宇文家将的汇报后,沉思了一会“这个计划彻底失败了,陈克复逃入宫中,我们不可能再派人入宫杀陈克复。而且我们动了手,现在陈克复府中的人马肯定已经知道了消息,要再接着找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进行第二套补救计划。陈克复既然没有死,我们就得考虑如何应对陈克复和皇帝的双重打击报复。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宇文阀和裴蕴的未来,不是明天,也不在后来,决定两阀未来的时间就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