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偏宜。
指掌随着步伐的节奏摩挲着这俏丽的小妮子那隔着衣裳仍旧觉得滑嫩无比的肌肤,一想到这么个极品大白菜差点让额布加那头肥猪给拱了,梁鹏飞心里边就不由得一阵窝火。要不是现在忙着赶路,梁鹏飞真有停下来再踹上额布加这头猪几脚泄愤的冲动。
一行人就这么快步地向着那光孝寺的大门处走去,不大会的功夫,终于来到了那光孝寺的大门外,果然,此刻那大门外已然满满当当地挤着不少的持枪拿刀的八旗兵,还有那位匆匆赶来的广州知府一头臭汗地站在那里支着脖子正不停地向着里边张望。
而那片空地上,还落了不少的武器,散乱得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不过,没有死人,甚至没有血迹,只有一柄柄干净的武器。
梁鹏飞留在那门口的亲兵早就把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和战刀拔了出来在手中把玩,嘴里边咬着烟屁股,时不时还悠闲地吐个烟圈,他们那抬眉昂首间,那阴狠歹毒的表情与目光,还有那寒光闪闪的战刀,一动一静之间,透着狂野蛮横的强悍身形,让那些围在外围群情汹涌的八旗兵丁怎么也迈不开往前冲的腿。还有这些亲兵那歹毒阴狠的气息与目光,才生生地阻止了那些八旗兵丁们一拥而上的冲动。
不过这一刻,当梁鹏飞怀抱佳人,昂然立首于那大门台阶之上时,所有的声音就像是被梁鹏飞一脚踩中了喇叭的开关,瞬间静寂无声。
“少爷您出来了。”正在那门口抽烟吹牛打屁,时不时拿朝着那些围在远处鼓噪的八旗兵丁斜上几眼的亲兵们看到了梁鹏飞出来之后,全都昂然起身而立,恭敬无比。
梁鹏飞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把目光落向了远处那些八旗兵丁还有那些官员。“怎么回事。”
“他们想冲进去,小的无奈,只能开枪警示,一枪下去,这些家伙居然还敢往前冲,所以小的就多开了几枪。”那位开枪的亲卫凑上了前来大声地答道。
梁鹏飞还未说话,对面八旗兵丁之中已然有人越众而出,不过,却不敢径直走过来,而只是站在那些八旗兵丁跟前,扶着腰刀冲梁鹏飞冷笑道:“好一个梁总兵,好大的官威,呵呵,想不到啊,你的亲兵居然敢到咱们八旗驻地来闹事,居然敢在这里,持械伤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镶黄旗参领莫查莫参将,怎么,我的亲兵伤着莫参领的手下呢?”梁鹏飞微微一弯嘴角,淡淡地笑道。“本总兵一时好奇来这里上上香,玩一玩,怎么,值得你们广州八旗如此兴师动众,啧啧啧,这里怕是来了不下上千号人吧,怎么,想干什么?!”最后一句陡然声音转厉,双眉一挑,目光陡然之间变得那样的凌厉与猖狂,仿佛这跟前的一千来号满八旗兵丁是一群在他脚边爬行的蚂蚁。
“你!好你个梁鹏飞,居然恶人先告状。”那位莫参领气得脸色发紫,却仍旧不敢上前分毫。刚才在左都统衙门里当值的他突然听到那位八旗左都统额布加的一位亲兵鼻青脸肿地跑来报讯,说是有人在那光孝寺殴打他们这些额都统的亲兵,并且还有一大堆的人冲进了光孝寺,看样子是要对都统大人不利。
一听到这个消息,莫参领当时就毛了,要知道那位额布加额都统可是仅次于广州将军的满族军官,居然让人给围在那光孝寺内,亲兵给打成了这副惨样,要是那位在京师后台极硬的额都统出了什么事,别说是乌纱,怕是自己这颗脑袋都保不住。
二话不说,莫参领就下令拉起了一营兵丁直接朝着这光孝寺杀来,结果到这里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群青褂大汉已经把那些额都统的亲兵给捆在了那寺院门口。
莫参领当时就急了,下令放人,不过对方报了广东水师虎门镇总兵梁鹏飞的名号之后,居然对于莫参领下令放人的命令不理不睬,恼怒之下,莫参领直接率着那些八旗兵丁冲上前去,想解救那些亲兵。
可谁曾想,冲不没几步,那些家伙口头警告几句之后,居然直接就拔枪搂火,要不是自己命大,要不是自己退得及时,指不定这会子早就去见了阎王爷,一想到刚才让那把火枪吓得连滚带爬朝后跑的窘态,莫参领就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自然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梁鹏飞这个屠夫身上。
不过,他还没有来及说再叫嚣什么,目光就被那寺庙台阶上的异样给吸引住了全部的心神。